洪葉說的都是他的風光履曆,也正是因為這些履曆,所以他要價五千萬,宋文山才會眉頭都沒皺一下的就把酬金付給了他。
“陳先生,雖然您醫術很高明,但是洪大師所說的,也確實都是確有其事。”宋文山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看向陳休開口示意道。
在風水學方麵,宋文山相對來說還是更加相信洪葉。
“是啊,洪大師可是受過江省一把手親自接見的,又怎麼可能在這胡說呢。”許祥才也跟著開口說道,言語之中有些責怪陳休的意思。
“這樣吧,我跟你一起上祭壇,有沒有獻陰祭這回事,等那股陰風一起就知道。”
陳休知道宋文山等人並不相信自己,他並沒有去做過多的辯解,而是看向洪葉,開口說道。
“不行!”陳休的話聲剛落,宋悅然立刻喊了出來,一臉擔憂的神色,緊緊的拉住了陳休的胳膊,“那股陰風太危險了,你很有可能會有危險的。”
“是啊,小子,你這年紀輕輕的,乾嘛這麼想不開?剛剛的情形你也看見了,這可是隨時會死人的。”洪葉見陳休竟然要跟自己上祭壇,心裡不禁有些發慌,咽了口唾沫的說道。
他那番話都是胡扯的,就是篤定宋文山等人不敢冒險,所以才這麼有底氣。
一旦真的有人跟陳休一樣愣頭青,跟著他上祭壇,那就極有可能會露餡了。
所以洪葉想要嚇唬住陳休。
“沒事,他根本就是在嚇唬你們而已,不會有事的。”陳休笑著安慰了宋悅然一句,輕拍了幾下宋悅然的手背,然後將胳膊從她手中掙脫了出來。
陳休說著就要催促洪葉重新登上祭壇。
洪葉見今天陳休似乎沒有宋文山那麼好糊弄,心裡不禁直罵娘,不過臉上仍然是裝出一副鎮定的神色,
“哼,既然你執意要找死,那我可先把話給說在前頭,待會兒你要是出了什麼狀況,我可不承擔乾係。”
“你放心,我是自願上去的,是死是活都跟你無關。”陳休直接把洪葉的後路給堵死。
洪葉見狀,徹底沒轍了,隻得罵罵咧咧的重新登上祭壇。
陳休跟在他身後。
宋悅然則是一臉緊張的神色,雙手掩著小嘴,目光緊緊的盯著陳休的身上。
宋文山、許祥才等人則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覺得萬一陳休說的是真的呢,心裡不禁有燃起了一絲希望。
那群一哄而散的民工們,此時並沒有跑遠,而是在工地附近遠遠的看著這一幕,一個個全都伸長了脖子。
“洪大師,開始吧。”陳休和洪葉登上祭壇之後,催促了洪葉一聲。
“哼,急著去投胎,我就成全你。”洪葉惱怒的低喝了一聲。
他已經想好了,等會陰風一起,他就直接溜下祭壇,把陳休一個人給留在祭壇上麵。
那股陰風實在是邪氣的很,剛剛甚至壓製的讓他無法順暢呼吸,隻要陳休被侵襲的時間長了,絕對小命不保。
想到這裡,洪葉掏出了桃木劍,紮向了一張黃符,然後開始念念有詞了起來。
果然,隨著洪葉開始做法,那股陰風竟然真的又襲卷了過來,像是從東南麵吹過來的,像是要阻止洪葉做法一樣。
風勢比剛剛還要強勁,一時間,大有飛沙走石遮天蔽日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