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館之內,頓時一陣陣骨頭爆裂之聲和痛苦的呻吟聲。經過了和蔣老虎等人的戰鬥,張路對力度的控製得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既可以讓對方是去反抗能力並且變成一個廢人,又能保證他不會就此是去性命。總而言之,就是活也沒辦法正常地活著,死又死不掉。
卞公子站在門口,無助地看著張路的重影在兩百多平米的餐廳內飛來飛去,早些時候還是生龍活虎的武者們,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如同一坨爛肉般一個接著一個地倒在了地上。
如果卞公子認識新安堂的人的話,估計會極度懊惱自己為什麼要過來找張路的麻煩,況且自己還威脅諾諾。
當時就因為蔣老虎踩爛了諾諾的玩具車,張路獨自一人血洗了蔣老虎的整個場子。幾十號人如同紙糊一般被張路打得人仰馬翻。
卞公子區區十幾個人和幾個不夠看的武者,連大黑都打不過,更何況是張路呢?
頓時,吵鬨的打鬥聲突然轉變成死一般的寂靜。無論是卞公子、尚未離場的顧客還是還在給柳晨療傷等人。因為驚訝和對未知事物的恐懼讓在場的每個人被嚇得一動不動,如同一尊尊雕像般定在半空中。隻有地上幾具尚未失去意識的肉殼在痛苦的反轉。
劉若蘭王大虎等人一直都覺得這個老板充滿了神秘感,他們知道老板身上有許多他們尚未了解的東西。但今天這場打鬥,不僅徹底顛覆了他們對老板的認識,更是顛覆了他們對格鬥的認識。
柳若蘭幾人隻是普通人,對武者的世界基本上聽都沒聽過,親眼看見過的打鬥場景也都屈指可數,哪裡見識過這陣仗啊。儘管詹晴畫已經是跆拳道黑道的高手,但是張路剛才所表現出來的力量、身體強度和速度根本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內心的詫異自然讓他們大吃一驚。
而卞公子更是驚得下巴都快掉了出來。從小到大卞公子都養尊處優,隻有他欺負人沒有人敢欺負他。即使是打架也是一群人圍著他給他壯大聲勢力。
誰曾想過今天居然會碰到個硬茬,三下五除二地把他變成了光杆司令。
沒有了保鏢們的支撐,卞公子也沒有了剛進門時候的囂張跋扈,極力控製著自己顫抖著的雙腿站穩。一絲服軟的想法浮現在卞公子腦海中。
但是卞幾十年來都能橫行霸道,今天居然要在這個普通的男子麵前服軟?卞公子心裡一陣不甘。
張路微微一笑,早已看穿卞公子的心思。可惜,服不服軟根本沒有什麼區彆,即使是他跪在地上求饒,張路也絕不會就此手下留情。
隻要是觸碰了張路底線——諾諾的人,無論是誰都要接受懲罰!
卞公子臉上輕微地抽搐了一下,從腰間掏出一把柯爾特巨蟒手槍,直指張路。
“很能打是吧!我看看是你的拳頭快還是我的槍快!”卞公子凶殘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張路。
卞公子也不傻,前麵的小混混還有幾個武者已經做了一個很好的“榜樣”了,若自己此時束手就擒,張路必定會把他打成殘廢。與其這樣,還不如掙個魚死網破。
即使最後殺了人,自己因為挾持軍火被判入獄,憑借著卞家在鵬城裡麵的勢力,最多關一段時間就出獄了。總比被這個瘋子打得斷手斷腳的好。
想到這裡,卞公子的手槍瞄準了張路頭部。他已經腦補到槍響之後子彈穿過頭顱,漿糊濺射的場景了。
眾人心裡大驚,顧客們趕緊雙手捂住耳朵,緊緊地閉上了上眼。隻有柳若蘭睜大了自己的眼睛。長長的眼睫毛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悲痛微微顫抖。
即使知道了張路的另一半的身份,也知道了他們沒有可能了。但是柳若蘭對張路那份誠摯的感情根本不受柳若蘭自己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