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相識的時間不長,但張路早已占領了柳若蘭的心,一生摯愛,莫過於此。但就在卞公子舉起手槍瞄準張路頭部那一刻起,柳若蘭的心便被拿走了。
普通人在這麼短的距離,如此大威力的手槍麵前擊中頭部。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柳若蘭心臟一陣急促的收縮,眼淚不受自己控製地流了出來。
“彆!”柳若蘭朝著卞公子用儘畢生力氣喊了出來。如娟娟泉水般美妙的音色中發出如此撕心裂肺的叫聲,不禁更加讓人心生憐惜。
不過柳若蘭似乎忘了,她的心上人,從來就不是個普通人!
張路並未表現出絲毫慌張,一陣龐大的氣勢噴薄而出,一步一步地向卞公子走過去。
修為雖毀,但君王餘威猶在!
一陣無形的力量突然鋪天蓋地地壓在卞公子身上。看著這個神秘的男子,卞公子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讓他徹底消失!卞公子用力想用食指按下扳機,可是他的手指卻像不受控製一樣停在了扳機前麵。無論他如何用力,拇指絲毫不動。
千年的修為,練就了張路神仙一般的存在。卞公子這等常人在張路強大的氣息麵前,就如同老鼠碰上了發怒的獅子。氣息上的壓製,導致了卞公子身體不受控製的詭異現象。
“放心吧,你死不了,我要慢慢把你玩殘!”張路眼神中殘暴閃過,這絲殘暴,根本不是卞公子這種常人的殘暴可以相比的。千年修行,死於張路之手的人不下萬千,張路身上的殘暴,是千年來用敵人之頭顱換過來的,是君神的殘暴!
卞公子心如死灰,在他手指動不了的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了。
剛才的卞公子還想著和張路決一死戰,早知道會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更情願自我了斷了。可惜,現在連自己了斷的機會都沒有了。
沒辦法逃脫,沒辦法戰鬥,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將自己一步一步吞噬掉。這種恐怖就猶如一隻被綁起來的羔羊看見宰羊人提著刀走向自己的感覺。
張路如同一個剛從地獄殺出來的死神一般,一步一步,朝著卞公子緩緩走來。
終於,卞公子強撐著的自尊還是掩蓋不住內心的恐懼。
“張老板,你聽我說……我……我也不是有意與你為敵的。”卞公子勉強露出討好式的笑容,顫抖著對張路說。
但是張路像沒聽到似的,仍然一步一步緩慢地向他走來。
沒發怒的張路,不會管你做了什麼;發怒之後的張路,你做什麼都沒用!
“你重複一遍剛才你說的話,要對我女兒做什麼?”張路走到卞公子耳邊,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輕語一句。
“沒……沒有,我開玩笑的。這麼可愛的小女孩我怎麼舍得啊。”卞公子急得有些語無倫次,褲子胯部位置已經完全濕透了。
“還有你剛才說要對那個女孩子做些什麼?”張路輕聲道,又轉頭看了看柳如蘭。
“我沒有……不是……我……哈哈……嗚嗚嗚嗚,小姐救我,我隻是覺著說著好玩而已。”卞公子仿佛已經完全被逼瘋了,說話的邏輯都開始出現了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