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要不就饒過他吧。你看他都嚇傻了,也得到教訓了……”柳若蘭朝著張路偉岸的背影,試探著問道。
柳若蘭其實並不是真的同情卞公子,更不是真的覺得他已經得到了教訓。隻是害怕卞家在鵬城勢力雄厚,知道自己家獨苗被人打成殘廢後會來九鳳嶺找張路麻煩。
張路抓住卞公子手腕,提高了幾分音量:“你出言羞辱還讓人毆打我的朋友,還砸壞我的店麵,更威脅我家人,今日你進了這個門,就沒有完整地走出去的可能!”洪亮的聲音在整個大廳徘徊,沉穩的語氣如同一位君王宣告一個人死刑般毋庸置疑。
柳若蘭幾人深知這個張老板說一不二,他說了的事情,就肯定會完成,無論要冒多大的風險。幾個人默默地閉上了眼睛,畢竟太血腥了,會影響食欲的。
說完,張路將卞公子往自己身上一拉,手肘往卞公子關節處砸了下去。頓時,卞公子的手臂產生了不可思議的形變,往反方向彎曲了九十度。
頓時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充斥著整個餐廳。
後腿蹬地發力,一記鞭腿朝著卞公子襠部打過去。卞公子殘暴好色,就是因為這玩意兒乾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情。就連當時答應李思思過來打壓張路,也是因為精蟲上腦。
現在好了,把命根子踢碎了,六根清淨,你好我好他也好。
相比起剛才關節骨折那一下,卞公子倒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直接痛暈了過去。一股血水混雜著尿液從這個可憐的富二代褲子裡滲透出來。
“今日,打擾到大家吃飯,實在不好意思,今天的飯菜,我請客,大家隨便吃。”張路臉上保持著萬年不變的淡然,對著顧客說道。
一聽見餐廳吃飯免費,躲在角落的顧客們仿佛忘記了剛才血腥殘忍的一幕,紛紛站起來歡呼雀躍。也不知道是因為免費的美食可以享用,還是因為卞公子被暴打。
九鳳嶺山腳,四輛黑色的埃爾法高檔商務車停在一間餐館不遠處。四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大漢聚在了一起,一陣火機的聲音,深吸一口,四根細細的煙霧交集在了一起,九鳳嶺清新的空氣中彌漫出一種和環境不和諧的煙草味。
“怎麼這麼久,你們說公子那邊進行得怎麼樣了?”一個西裝男人率先打破沉默。
“哎,被我們公子盯上的哪有好果吃的。這餐廳估計也快被拆了吧,這老板估計也活不了了吧。過了這麼久都不回來,估計是看上了哪個妞了唄,不爽一發怎麼舍得回來。”另一個男子吐出一個煙圈,若無其事地說道,仿佛這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一樣。
這四個人是卞公子的司機,外出打架鬥毆,欺行霸市都是帶著這幾個司機。雖然從未參與進去,但是跟著卞公子這麼久,這個主人的性格他們還是了解的。時間過了這麼久都沒動靜,估計是碰上“意外”了。
卞公子以前發生的意外也都是美妙的“意外”,誰又能想到這次意外真的發生了呢?
“咦?那妹子不錯啊!”一個司機餘光剛好掃過餐廳那邊,一個曼妙的身影一扭一扭地向他們走過來。
“奇怪,這種極品貨色公子怎麼會放她下來。”按照卞公子泰迪般的性格,隻要是他看見的美女都無一幸免地落入了他的魔爪。怎麼這次還有個漏網之魚呢?
“會不會……他們在上麵已經……”另一個司機露出了一臉淫笑,仿佛那美妙的場景就浮現在自己眼前。
“怎麼可能,卞公子吃過的肉哪有這麼衣冠整潔的。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