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尖叫聲響起。
勁爆的音樂隨之停止,保安們也集體出動。
酒吧的保安可不同尋常。
一個個的身材都堪比健美選手,氣勢如虹的朝著趙凡的卡座包圍而來。
趙凡暗暗的搖了搖頭。
酒精讓人瘋狂啊,梁虎平時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動手的人,可現在酒喝多了,也就變得簡單粗暴了。
“人家不就是來問句話嘛,你這下手也太狠了點。”趙凡道。
梁虎低下頭:“大哥,是我衝動了,但這幾個小鬼頭對您不敬,我沒忍住。”
“丟得好!”黃莉喊了一嗓子。
黑旋風也說:“媽的,踩我們的茶幾,該把他們的腳打斷了!”
酒喝多的人,想法一致。
趙凡也沒話可說,也並不是真的責怪梁虎衝動,因為趙凡也看得出來,這三個小年輕是要來挑事的。
保安們圍到趙凡身前,怒視。
“小子,活膩了,敢在這裡鬨事……”保安之中,領頭之人惡狠狠的發話。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梁虎已如同一隻巨熊,野蠻的衝開了幾名保安,來到這領隊身前,一把將他掐住。
“你管誰叫小子?”梁虎怒問。
領頭不愧為領頭,即便被梁虎這樣的大塊頭掐住脖子,也淡定自若。
“嗬嗬,還來勁了是嗎?知不知道這是山爺的場子!”
“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咱們山爺在西城區是什麼地位,就你們這幾個小雜碎,也該在山爺的地盤上耀武揚威!”
“我警告你們,現在老老實實的跟老子走一趟,不然的話,保證你們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領頭的說著話,擺出有恃無恐的氣勢。
然,梁虎的氣勢比他更加有恃無恐。
“嗬嗬,山爺是嗎?李河山對吧?你他媽去叫他出來,問問他,是腦袋被驢蹄子崩了,還是被門擠了,敢他媽讓你這種垃圾過來跟我梁虎叫板!”
梁虎說著話,手臂狠狠一甩,將領頭直接甩向遠處的牆壁。
嘭——
領頭身背砸在牆壁上,劇痛無比。
他也是驚了。
平時隻要報出“山爺”的大名,就足夠把人嚇得魂飛魄散,可梁虎不僅不怕,還敢這般猖狂!
領頭的不禁猜想起梁虎會不會是一個大人物。
然,沒等他猜想結束,其他的保安已經紛紛出手,一個個舉著黑皮棍子就朝著梁虎發起攻擊。
在這些保安眼裡,梁虎已經構成了“鬨事”的罪名,所以出於職責,他們必須要狠狠教訓梁虎一頓。
但可惜,且不說他們全部人加起來能不能打得過梁虎,就說邊上還有黃莉和黑旋風,這倆人也不是好惹的。
黃莉原本醉得迷糊,但似乎骨子裡就有打架的基因,一看保安們揮舞黑皮棍,她“噌”的一下竄起來,一雙大長腿在空中舞動,三下五除二,已是踢倒了一片保安。
黑旋風也是一樣,他一腳踩踏茶幾上,圓潤而巨大的身軀淩空飛起,泰山壓頂一般的殺進了保安之中。
趙凡眼看著那可憐的茶幾被黑旋風踩得裂出斷痕,心間也是無奈至極。
酒喝多的人,就是瞅誰誰倒黴。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二十多名保安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領頭的見此,突然慶幸自己早早的就被梁虎會甩出來,不然,他是真沒法跟眼前這三個怪物級彆的人物較勁。
梁虎斜過眼,看著領頭:“去,把李河山給老子叫出來,告訴他,他要是不出來,老子就拆了這個酒吧。”
領頭不敢遲疑。
雖說他的身材足夠魁梧,但那些被打趴的保安們身材也都不差。
他們在梁虎手裡不堪一擊,領頭也就不敢指望自己的身手能製服得了梁虎。
急匆匆的來到酒吧二樓的辦公室。
推開門,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陰沉著表情。
男子正是李河山。
他已經透過二樓的玻璃窗,看到保安們被打趴的情景。
這麵玻璃窗從舞池的角度看起,隻是一麵裝飾畫,但實際上,這是酒吧老板俯瞰監視酒吧每個人的最佳位置。
“廢物!”
李河山沒等這保安領頭開口,已是訓斥一聲。
而坐在李河山身旁的還有一個男人。
這男子帶著大金鏈子,手臂上紋著一條龍。
“山爺,要不要我叫些弟兄來幫你處理一下。”男子開口道。
李河山瞪了他一眼:“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彆以為你是隆爺的外甥,就可以在西城區胡作非為,隆爺可是向來不喜歡高調行事,今晚你在我的酒吧裡當眾鬨事,這要是讓隆爺知道了,你小子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男子聽此,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山爺,你可彆嚇唬我,我舅舅什麼人,我可比你更清楚,今晚要不是這死胖子調戲我女人,我能鬨事嗎?說到底還是這死胖子的錯。”
說罷,男子起腳,狠狠踹擊。
顧飛就在他的腳步,這一腳下來,顧飛發出了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