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長一口氣憋不上來,他必須要承認,趙凡的氣場太足,而且從實力判斷,他覺得趙凡的實力不會低於大元境。
此等實力在景安城,也隻有城主阮渠和張錚能抗衡。
如此,護衛長除了倉皇而逃之外,彆無選擇。
而其他手持刀刃的護衛們,自然也要跟著護衛長一塊逃離。
瑤兒一臉歡喜,鼓著掌,走出平房。
“哥,還是你的辦法管用,就該嚇嚇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不好惹,也讓他們知道,我們是來幫張將軍的。”瑤兒道。
趙凡斜著眼眸。
“誰告訴你我是在幫張瓊?”
“我不過是看不爽他們的態度罷了。”
“讓我住平房,我不計較,但給我們下逐客令,還忽悠我說張瓊在張家主的床前敬孝……這不是把我當傻子嗎!”
趙凡言道。
瑤兒點頭讚同,“對,不能讓他們小瞧我們。”
楊陸也說:“像他們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就該好好教訓。”
趙凡聳聳肩,沒搭話,邁步向前。
瑤兒跟上:“哥,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去教訓那個篡改張將軍血緣身份的人啊?”
瑤兒以前是很害怕看到趙凡動手,怕趙凡殺人,但現在,她很期待趙凡動手,因為她已經確定趙凡不是殺人狂,不會隨便殺無辜的人。
趙凡道:“不,我隻是想去看看張瓊在乾嘛?總不能是躲在哪個角落裡哭吧。”
說著,趙凡看了一眼楊陸,“你有靈氣,能不能感知到張瓊的位置?”
趙凡其實已經鎖定了張瓊的位置,但他不能當著瑤兒的麵,理所當然的直接去找張瓊,所以得用楊陸來做個幌子。
楊陸不曾試過用靈氣感知武氣,有些不自信的說道:“我試試看,應該可以。”
隨後,他驅動靈氣。
趙凡看看楊陸那茫然的樣子,就知道他對靈氣的掌握還很有限,估計是隻將靈氣用於醫治方麵。
故此,他伸手指了趙府後院的方向:“是不是在那邊?”
楊陸雖是不太聰明,但也聽得出趙凡的意思,立即點頭:“對,對,就是那個方向。”
“好!”
趙凡就用這樣的方法來尋找張瓊。
明明他能準確鎖定,但還是要刻意的詢問楊陸。
此時在張錚的庭院裡,張牧一臉歡喜。
“娘,用不了半天時間,整個景安城的人都會知道張瓊不是爹的親兒子,到時候,你猜城主大人那邊會是怎樣的反應?”
張牧問向婦女,但這問題顯然是明知故問,張牧已經猜想到了景安城主阮渠的反應。
婦女坐在張牧麵前,隱隱詭笑道:“這還用說嘛,城主大人定然是歡喜不已。”
“雖然城主府一直是把張瓊當做英雄來宣稱,鼓動百姓的仇恨繁城之心,但說白了,這就是一個噱頭,張瓊在城主大人的眼裡,就是一枚棋子。”
“這枚棋子注定隻能做悲劇英雄,不能真的成英雄,否則……”
婦女說到這,詭笑之情濃烈。
她繼續道:“英雄是民心所向,張瓊若是以英雄姿態繼承張氏主位,那對城主府可是極大的威脅。”
“故此,張瓊並非家主的親子消息,定然讓城主大人高興。”
婦女也是有手段的人,所以她很難判斷眼下的時局。
張牧笑道:“還是娘厲害,已經看穿了一切。”
婦女道:“等此事在城中發酵之後,我們便可軟禁張瓊,對外就說他已經離開張氏,離開景安城。”
張牧道:“娘說的有理,張瓊不再是張氏族人,他離開張氏也是理所當然之事,想必外界不會對此太過猜疑。”
兩母子已經把計劃全部想好,而且這計劃在他們看來,是百分百能成功。
然,就在他們沾沾自喜之時,家傭急急忙忙的跑進了庭院。
“二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家傭激動。
張牧瞪起眼:“混賬,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說罷,他眼眸盯死家傭:“不是讓你去把那個姓趙的趕走嗎,怎麼?難道那個姓趙的不肯走?”
家傭點頭:“是啊,他就是不肯走,他還威脅說,如果公子不澄清張瓊的血緣身份,便是滅了我們張氏全族。”
“混賬!”張牧氣憤,抬手重拍了一下麵前的石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