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城的百姓都已經太平了許久,突然看到一支支軍團湧向張氏府院,不禁是詫異了。
有人猜想著,說不準是張錚病故了,軍團過去吊唁。
也有人說是軍團知道張瓊回來了,所以都趕去張府拜見張瓊這個英雄。
一時間,景安城內眾說風雲,可唯獨是沒有人能想得到,這一次軍團大調動是城主府要緝拿張瓊!
張府之內,趙凡守在廂房門外,用靈氣感知著廂房內瑤兒和楊陸的治療過程。
雖然魔毒很難解,但張錚的魂魄已經修複,所以後續的難度係數已經降得非常低,趙凡相信楊陸的靈氣能解得了這魔毒。
隻是,這需要時間,而時間不等人,府院之外傳來陣陣的腳步聲已然說明了軍團的靠近。
“來了!”
趙凡心道。
“原本隻是想路過景安城,現在看來,不拿下景安城,就沒法安安心心的往青城去。”
趙凡站起身,走出庭院。
庭院外,張瓊和黑列還守著被凝固在原地,保持大笑表情的阮猶。
“差不多了,一會兒你們都進庭院裡,城主府的人,我來應付。”趙凡道。
張瓊和黑列對視一眼。
他們不懷疑趙凡的實力,隻是,以一人之力對抗一座城池,還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趙公子,我張氏一族不是吃素的,我可以調動城防軍團對抗城主府。”張瓊道。
趙凡淡笑:“在你爹醒來之前,你不是張氏族人,你憑什麼調動城防?”
張瓊皺眉:“我就不信他們真的能黑白顛倒!”
趙凡搖搖頭:“你還是信了吧,畢竟你已經五年沒有回來了,這景安城可一直在城主府和張牧的運作之中,他們現在否認你的血緣身份,你就隻有百口莫辯。”
“可惡!”張瓊越發的心恨,同時也越發後悔自己之前你的愚蠢,居然會以為張牧母子是好人。
趙凡擺擺手:“都進去吧,這事情已經浪費了我太多時間,接下來我要速戰速決。”
“是,趙公子!”
張瓊和黑列二人拱手退下,進了庭院。
庭院外隻剩下趙凡一人。
準確的說,現在整個張府都空置了,包括張氏族人和家傭侍從,都已經撤離了張府。
隨著張牧手臂被打殘,張氏族人們就有一種大勢已去的慌亂,畢竟他們都是投靠張牧的,現在張牧敗了,而且城主府還派兵包圍了張府,他們自然是要腳底抹油,趕緊開溜。
如此,當軍團進入張氏府院之時,真正是如入無人之境,直接就來到了庭院門前。
趙凡坐在庭院門前的門檻上。
眼眸挑起,隻看是一群身披鎧甲的武將和兵卒,他便搖了搖頭。
“我不傷及無辜,你們退開,讓你們的城主過來。”趙凡道。
武將和兵卒們都是鐵青著麵孔。
他們得到的消息是,張瓊並非張氏族人,而且還做了叛徒,還帶了三個繁城的奸細到景安城來。
這樣的消息對於景安城人來說,無疑是咬牙切齒的。“
“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繁城土狗罷了,有什麼資格見我們城主大人!”
“如此猖狂,看我如何取你狗命!”
領頭的武將急不可耐,揮舞手掌長槍,直指趙凡。
趙凡不緊不慢,隨手從地上拾取一片葉子,便似一道飛刃,劃過了武將持槍的手臂。
呲——
血口劃開。
武將吃痛,手臂頓時失覺,長槍順勢墜地。
“這是給你的小教訓,隻是割了了你手筋而已,如果你在齜牙咧嘴,我就斷了你的手腳。”
趙凡淡淡道。
武將咬牙。
手筋被斷,卻沒有痛疼,隻是手臂無法再抬起,沒有了半點力量。
“混,混賬!”他罵聲。
隨即,另一隻揮動,示意身後的兵卒,下令道:“給我殺了這繁城土狗!”
兵卒們都如虎狼一般。
即便麵對趙凡這飛葉割筋的恐怖技藝,他們也絲毫不怵。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們對繁城之恨太過濃烈,已然是無懼生死。
趙凡道:“你們確定不在意你們的少城主的死活?”
說罷,趙凡指向凝固在一旁的阮猶。
阮猶被凝固著,無法動彈,若是不細看,還真是看不出他是個活物。
而且,武將和兵卒都是把目光死死盯著趙凡的身上,根本沒有注意一旁的阮猶,現在見趙凡手指方向,才回過神。
“少城主!”
武將們一驚。
隨即,軍團立即包圍的阮猶身前,形成保護圈。
然而,他們的保護圈有什麼意義?
他們沒有看出阮猶已經被凝固,他們還覺得趙凡傻,挾持人質都不會挾持,居然距離人質這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