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周亞男如何使眼色,韓大聰都不為所動,急得周亞男都差點哭了。
一直到這人看過來,韓大聰才慢吞吞地站起來,卻沒得主動過去的意思!
對此,這人眉毛微微上挑。
周亞男看到到他的神情變化,立馬心裡一沉,暗道不大好了。
她很拘謹地迎上去,準備敬一個禮,再問聲好,盼望對方能夠轉移注意力,不查辦韓大聰無禮。
這人卻完全把她視作空氣,自顧自走到了韓大聰跟前,主動握手,露出親和的笑容:“你好,你說你有辦法能夠救醒我的兒子是嗎?”
韓大聰從容一笑:“沒錯,就是我,篤定能行,篤定穩操勝券!”
如果韓大聰謙虛地說“儘力試試”、“或許可以”,這人還覺得靠譜一點。
但他這麼絕對保證,反而讓這人認為——
這小子不會是真在吹牛皮吧?
“韓大聰,你也不怕說大話遭雷劈,你要搞不定的話,看你該怎麼收場啊!”
周亞男一臉忐忑不安,真心對韓大聰這家夥的狂妄無語之極。
他難不成就真不怕闖紕漏麼?
那個護士本來拘謹得要命,以為要追究韓大聰這搗蛋分子的責任,順便也追究自己。
但在看到這場景後,儘管對韓大聰沒得好感,但也還是萌生出一絲希望。
如果韓大聰真的能行,她篤定不會被問責了吧?
而且要這病人真能救醒過來,她也不需要再做他的陪護了!
隻是這個看上去毛還沒長齊的家夥這麼年輕,真的做的到嗎?
要曉得這家醫院的專家們想破腦袋都治不好的,就憑他?
她緊張地望著韓大聰,院長、蔡豪池、跟隨這位大領導一起來的一群人等,也都齊刷刷看著他。
就聽他繼續說道:“本來我一看到這植物人就準備馬上喚醒的,但院長說必須得你這當家屬的同意才行。那麼……你到底要不要同意讓我試試?”
這人思忖了幾秒鐘,隨即問道:“不曉得你是用什麼方法醫治,這過程中危險係數有多大?”
韓大聰眼珠子一掃眾人,笑道:“我用的是針灸,沒得任何危險,不過嘛——”
“不過什麼?”這人立馬詢問。
韓大聰繼續補充:“不過我會很累很累就是了。”
“靠!”
不少人氣的啃土,巴不得對他豎中指鄙視。
這人也是哭笑不得,一臉嚴肅地說道:“隻要你能醫治好我的兒子,我陳國棟保證一定重謝!”
“哎,謝就免了,我小時候就想做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那麼救人也是我韓大聰的天職。廢話不多說,你是同意了吧?”韓大聰笑道。
“嗯,我同意了,你請開始吧!”陳國棟一本正經地點頭。
雖然到現在為止,他還是對韓大聰抱有很大的懷疑,但與其讓陳紅旗一輩子這樣像死人躺著,不如讓他試試!
而且蔡大師和這麼多人都在,要是這小夥子胡來,也能馬上阻止。
相信憑自己身份,這小夥子也不會瘋狂到真胡來,這對他也沒任何好處是吧?
所以這人一番衡量過後,就這麼答應了。
“那好,你們都讓開一點。如雪,你跟我過來。”韓大聰說道。
周亞男急忙問道:“她又不是醫生,你叫她過去乾什麼?”
“當我的助手唄,怎麼,你有意見的話你來?”韓大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