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聲音,費局長就又回頭一看,又看見韓如雪正在把對方的手骨打斷,便又頭皮一緊。
“我的天,不能這麼凶殘啊!”
他已經聯想出,要是自己翻臉,即使沒得陳國棟撐腰,單靠韓大聰和韓如雪的話,估摸著也很有可能這麼對付自己啊!
這種酷刑,誰受得了?
費局長打了個寒顫,更加不敢再和這倆瘋子作對,嘴上說道:“他,他還沒死嗎?”
“死了的話,就沒必要再弄斷手了。”韓大聰說道。
“哦哦,那……我馬上安排人來把他帶回去審訊。”費局長掏出手機。
“不用,我們現在就帶他去老陳那裡。”
韓大聰說道,“我覺得老陳對他更有興趣。”
“我也去嗎?”費局長有些惴惴不安。
“廢話那麼多,不去算了。”
韓大聰認定敵人沒得反抗之力了,就一把拖著下樓。
有費局長隨行,酒店方麵即使曉得出事了,也不敢阻攔。
費局長叫負責人保護現場,就跟著韓大聰他們上車,同一時間打電話叫人過來。
韓大聰也把陳國棟的名片掏出來,很生疏地在手機上戳號碼。
開車的周亞男看著現在的情景,驚奇之餘,又有些想笑……
這韓大聰啊,發狠的時候很凶,平時呢又很討厭,有時候呢,又像個孩子一樣,比如現在。
韓大聰撥通陳國棟私人號碼,接聽的也是陳國棟本人。
韓大聰把這邊事情說了一下,陳國棟那邊沉默了兩秒鐘,就報了一個地址。
周亞男便一打方向盤,轉向,加速!
很快,他們就來到陳國棟指定地點,把俘虜的這人丟到陳國棟跟前。
陳國棟眼前一亮,臉上又透露出一絲橫暴之色,說道:“就是他下手害的我兒子?”
“是不是他本人不曉得,但篤定是一夥的,因為他也會下咒。”韓大聰不拘小節地徑直就坐下了。
費局長十分拘謹,想要主動示好問候,又局促地不敢開口。
陳國棟乜了他一眼,說道:“費局長,你剛好也在現場?”
“是,是……”費局長慌忙點頭。
韓大聰就道:“如果不是費局長幫忙,我們也沒這麼容易捉到他。說起來費局長還是很厲害嘛,以前都沒看出來。”
陳國棟一聽這話,就曉得韓大聰和費局長已經和解。
原本他還想給韓大聰出氣,把費局長的職位給想點辦法換了,現在看來,也不需要再多此一舉。
他對費局長點點頭,神色也輕柔了一點:“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打擊罪犯分子是我的本職工作。”費局長歡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