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兒後,被捉來的這人就悶哼一聲,醒了過來。
手臂擰成麻花的劇痛,使他一下子疼得冷汗直冒,但他並沒得慘叫,而是強忍著疼痛坐起來,怨毒地盯著在場每一個人。
“你瞅啥,再瞅一個試試?”
韓大聰眉毛一挑,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得他下巴歪斜,“咦,你還瞅?”
他冷笑一聲,取出一根針,就朝對方身上疼穴猛戳,很是狠辣,酷吏拍馬也比不上啊!
被折磨了一刻兒,這人終於接受不住,嘶聲吼道:“行了行了,我求饒,我自認倒楣!”
“早這樣不就不要受罪了嗎?”
韓大聰搖搖頭,站起來,對陳國棟說道:“陳老爺子,你可以問問題了。”
這個時候,房的時候裡除了陳國棟和保護他安全的一個心腹以外,也就韓大聰和韓如雪兩人在場。
費局長已經走了,去酒店收拾爛攤子。
周亞男也自然是跟著離開。
因此陳國棟無所顧忌地問道:“聽說你會下詛咒?我兒子陳紅旗是不是你下的毒手?”
“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如果你保證饒我小命,我就把我所曉得的告訴你。”這人眼珠子咕嚕一轉,說道。
陳國棟淡然道:“要不要饒你一條命,當然有法官來決定。”
韓大聰揚了揚手指,說道:“你誠實點,也許隻是蹲牢。如果你不誠實,我現在就可以殺你,以報你剛才下咒害我的仇,看你自己選擇嘍。”
這人臉色捉摸不定,隨即說道:“給叫陳紅旗的人下咒的是我的師兄。聽說咒被人破了,所以雇主就花錢請師兄過來,把管閒事的人徑直殺了。師兄正好沒時間,所以我就來了。”
韓大聰聽到這話,禁不住噗的一笑,說道:“哎呀這可真是……你師兄看樣子很機靈嘛,你就太蠢了,被你師兄給害了。”
“你胡說,我師兄是真的沒時間,用得著害我?”
“是不是害你,你現在心裡有數,不需要我多說。”韓大聰沾沾自喜地說道。
陳國棟說話了:“想過來殺管閒事的他,卻不準備再殺陳紅旗了?”
“之前也沒說要殺陳紅旗,隻是害成植物人就可以了。那還是在陳紅旗出門在外的時候,找的最好時機。現在陳紅旗被你們保護得好好的,本就不準備殺他,又怎麼可能再動手?”
“這麼說來,還挺講人情味的?”
陳國棟冷笑,“那麼關鍵的問題是,你口中的雇主,是誰?”
“你也是一位大領導了,難不成會覺得雇主有這麼傻,隨便就把身份泄露出來嗎?我根本不曉得雇主是誰,隻是通過某些特有的渠道,獲取任務收取報酬而已。”
“這不對啊,對方要是不認賬不給錢,你豈不是白乾了?”
韓大聰奇怪地說道。
“對於這些人來說,這點錢算毛線啊,而且還是先給定金,事成之後再給餘款。另外雇主在暗,我們在明,我們要是敢拿錢不做事,他們也自然有辦法收拾我們。”這人衛生球一翻。
“好吧,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沒得了作用,是吧?”
韓大聰站起來,說道,“既然沒得作用,那你就可以去死了。”
“啊?”這人驚呆,“不是說由法官判決嗎?你,你們要徑直殺我,太沒得信用了……算什麼叼英雄豪傑?”
“跟你這種邪門歪道,還守信用的話,才不叫英雄豪傑。說你笨你還不承認。”韓大聰搖著頭,走上前,就是一腳,踩在他臉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