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打量了她一下,見她大約二十三四上下,身上已經沒得了少女的氣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成熟的風韻,也就順口胡謅:“我叫韓大聰,嗯,是漢醫大的針灸老師。”
“哦,你會針灸啊?我一直認為針灸很奇妙啊,戳針就可以治病。”
周紅霞有些詫異韓大聰的年輕,倒沒想過他竟然也是老師。
自然,她也沒想過韓大聰純粹是在撒謊逗她玩兒。
“哈哈,你要是哪裡有毛病,可以來找我。”
韓大聰很熱情地說道,“都是同行的話,也不是外人,我也不要你錢。”
“哦?那你得給個聯係電話給我嘍。”周紅霞爽快地掏出了手機,笑嘍嘍地說。
等到這女人離開後,韓大聰才打開車門,讓韓如雪下來。
王義乜了一眼周紅霞離開的方向,搖著頭道:“這個女人……我覺得還是不要靠近為好。”
韓大聰恍然道:“哦,我懂了,她是陳老爺子的人是吧?怪不得了。”
“噗……”
王義差點噴出一口口水,臉都一下子綠了。
這廝,還真什麼話都敢亂說啊!
“你不要誤解,陳老才沒得這種不良愛好,你瞎說話會敗壞他名譽的。”王義嚴肅警告。
“那你說什麼不要靠近,嚇我一跳。”韓大聰氣不順說道。
“汗,我的意思是說,她是牛扁家公子的未婚妻,有婚約的,沒必要搞的不明不白是吧?”
“牛扁?很大嗎?是牛扁大,還是陳記大?我覺得應該是陳記大吧。既然這樣,我怕個啥?”韓大聰理所自然地說道。
“我暈了……”王義扶額,滿頭烏線,這韓大聰,還真得寸進尺啊!
人家陳記雖然比牛扁大一級彆,但不代表你韓大聰就可以無視牛扁啊。
見王義臉色難看,韓大聰不由打了個哈哈,說道:“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嘛。你看她既然是那誰的未婚妻,又怎麼可能跟我不明不白?”
“要不是我坐著這輛車,她都不會正眼瞧我一眼。”
“回頭等她曉得我誑她說我是老師,篤定反感,徑直就把我號碼給刪了。”
“這倒也是,不過你為什麼要誑她?”王義傻愣愣地問道。
“我這個人思維比較奇特,你就當我皮的玩的好了。”韓大聰說完就走。
“……”王義搖搖頭,更加覺得韓大聰是個奇葩。
中午蔡小小回來,韓大聰已經在她家裡做飯了。
蔡小小乜了一眼不認得的王義,然後就連蹦帶跳來到廚房,質問韓大聰:“喂,老實交代,你們昨晚去哪兒了,怎麼不回家?”
“你不會因為我讓如雪姐姐和我睡,就有意帶著她在外麵過夜……你沒得禽獸吧?”
韓大聰一邊熟練的顛鍋,一邊眯著眼睛說道:“我早跟你說過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又何必湊合問這麼多?累不累啊?”
“你……一回來就說鬼話氣我!”蔡小小把臉鼓成了個包子,鼻子眼睛都要擠一塊兒了。
“作氣才好呢,能氣飽嗎?要是氣飽了就能少吃飯,節約還能瘦身,二全其美。”韓大聰笑道,把菜鏟進盤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