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使曉得韓大聰會來搗亂,卻也沒想過他會鬨得這麼大!
竟然打傷了這麼多人!
那他該怎麼收場?
他的結局會是怎樣?
警也已有人報了,這個時候篤定有大批的警員趕向這邊。
笑話,牛記兒子結婚場上有人肇事,這是何其重要的大事件?
不要說一般的警員,全副武裝的武警也都也已出動,很快就會把這裡團團包圍。
到時恐怕韓大聰功夫再高,也插翅難飛了!
他……不會被就地正法吧?
自己明裡暗裡煽動他來破壞婚禮,要是眼巴巴看著他被打死,這輩子都絕難安心。
可是事情也已走到了這一步,自己再過去勸他收手,還有什麼意義?
周紅霞心亂如麻,情緒尤為複雜。
樊冷冷和夢歌嫋都要暈了。
再次強調,她們和韓大聰真的一點不熟!
夢歌嫋是體驗過韓大聰在局裡大鬨的舉動,但那時候有陳國棟撐腰,而且局裡比起這裡,層次還是小多了。
這裡是牛記兒子的婚禮現場啊!
她不明白,韓大聰有何依仗,憑什麼這麼張狂?
樊冷冷更是緊張得全身都在發顫,從來沒得想過有人敢在權勢跟前如此無懼。
她看韓大聰的目光,竟也帶了一絲奇特的光彩。
連她自己都非常詫異,為什麼心裡還會偷偷有種很爽的感覺,甚至還會巴不得他能搞出更大的陣仗,好讓自己開闊視野,增回體驗!
韓大聰愣是用他的耳帖子神功,逼得一時無人敢罵。
然後他就朝牛欒一步步走去。
“安全員怎麼還沒來,都是吃乾飯的嗎?”牛欒這個時候也都十分緊張,暗罵安全員來得太慢。
他可不想也被韓大聰當孫子一樣抽,那丟臉可就丟得太大了!
但他更不想服軟,盯著韓大聰,喝道:“你到底要乾什麼?”
牛記見他靠近自己兒子,也都大步向前,把牛欒朝身後一攔……
可憐天下父母心,理智告訴牛記,這個時候不能接著激怒韓大聰這瘋子。
最好是躲到人群後麵,等安全員來把人捉了再出來。
千金之軀哪能立於危牆之下?
但他沒得辦法做到眼巴巴看著兒子被打受辱,所以站出來,擋在牛欒跟前。
他目光銳利,神情沒得一點害怕,語氣也都平靜之極。
“說出你的要求,不要再做不合理的事情了。”
“要求?我需要求誰?求你?”韓大聰在距離他十十公分的距離停下,瞪目正視他眼睛,目光如刀,活生生逼迫得牛記把眼珠子咕嚕一轉,看向了不要處。
單從氣勢上講,他的權勢之威,完全拚不過這個時候怒發衝冠的韓大聰。
這讓他也出離的憤怒,聲音從牙齒縫中擠出:“我不相信你來隻是純粹搗亂,總有一個目的……是陳國棟派你來的?”
牛欒一聽,立馬大聲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給陳紅旗發請柬,他都不來。陳家這種行為,太下作了!”
“你住口!”韓大聰一聲大喝,使牛欒呼吸一滯,臉亦羞怒地漲得通紅。
韓大聰看都不看他,接著盯著牛記,冷冷地說道:“你不用給誰潑臟水,沒得任何人可以指派到我!我來,隻為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