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韓大聰這說得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怎麼話從他嘴裡冒出來,就總認為怪怪的呢?
真的……很難接受他這語氣和說辭啊!
也真的很想打爛他的嘴啊!
終於,在權衡很長時間後,牛記答應了韓大聰所有條件。
有陳國棟作為見證,牛記也不好翻悔,這事,估摸著也就這麼成了。
韓大聰也很大方,大家一桌子吃過午飯後,他就坐上牛記的專車,前往醫院。
他有意把車窗搖下,沿途看到人就把頭探外去揮手。
這一舉動,使得牛記臉色發青,卻也不想阻止,隻得閉上眼睛,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但凡認出牛記車的人,再一看韓大聰那得瑟的表情,不曉得他是誰的,就都奇怪,這是哪個年輕人,好像和牛記關係很好啊!
而曉得他是昨兒個破壞牛記婚禮的,也都無比驚詫。
這難不成是和好了?
我尼瑪啊,韓大聰昨天那麼打臉,牛記竟然還能包容,這心也太寬了。
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宰相肚子能行船麼?
陳國棟家裡,陳紅旗都還一愣一愣的,禁不住對陳國棟說道:“爸,難不成這韓大聰的危機,就這麼和好了?”
陳國棟笑了笑,說道:“不和好又能怎樣呢?本就是兩個頻道上的人,彼此毫沒得關係。又何必硬要湊在一塊,鬥個你死我活?”
“可是……這口氣,換誰也受不了吧?”
“嗬嗬,紅旗啊,你還太年輕了。”陳國棟呈現唏噓之色,“我們那個年代過來的人,年輕的時候不曉得受過多少苦,好不容易爬到這一步,誰不會珍惜眼下的地位呢?相比之下,有些東西也並沒得你想象中那麼重要的。”
陳紅旗默默點頭,雖然不是很讚同陳國棟的說法,但也不敢唱反調。
陳國棟站起來,朝門外走去,散步消化,見陳紅旗跟上來,就又說道:“對老牛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頭上的代字去掉,轉到其他的省份去扶正。有些事情沒必要過於計較,能這樣也是不錯的。”
“說的也是。”陳紅旗再次點頭。
另一邊,韓大聰一行人到了醫院,牛記親眼看著韓大聰隻是幾針下去,就使牛欒臉上的不健康之色消退,連忙讓醫生檢查他身體各方麵數據。
醫生也被韓大聰的手法看得一愣一愣的,過去檢查牛欒身體,隨即讚道:“真是厲害啊,沒得事了!這位醫生,您是用的什麼手法,可以請教一下嗎?”
韓大聰說道:“很簡單,先下毒再解毒就可以了。”
“呃?”這醫生眨巴著眼睛,有些弄不懂,“不大明白您的意思……”
韓大聰衝他一笑,說道:“意思就是他能躺在這裡,全都是我搞的鬼!我下的毒,自然很容易就解了啊!”
“……”醫生臉色大變,連忙後退到門口,用看到鬼的目光望著韓大聰。
他又望向毫無表情的牛記,不明白牛記怎麼還沒報警把這可怕的人捉起來。
“怎麼還沒醒?”牛記皺眉,叩問韓大聰。
“你斷定讓他現在就醒?也行,沒問題!”韓大聰用地煞針,渡了點“氣”,刺入牛欒的人中。
很快,牛欒就悶哼一聲,在韓大聰收針之後,緩緩睜開眼睛。
先是一片模糊,隻認為燈光刺目。
等到一切變得清晰看得見,映入牛欒眼簾的,就是韓大聰這張令他作嘔的臉。
“哇呀!”他大叫一聲,彈坐而起,指著朝後退的韓大聰鼻子,“你怎麼在這裡?”
不待韓大聰回答,他就捉起枕頭,朝韓大聰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