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記看著現在的情景,更加煩躁,認為丟人現眼,立馬叫駕駛員把他拉上車。
最後再深沉看了韓大聰一眼,牛記揮手,讓駕駛員把車開走。
韓大聰對他揮揮手,目送這輛車開過公路儘頭。
正要走,韓大聰就感到自己衣角被人拽住,於是回頭,奇怪地說道:“乾什麼?”
周紅霞無可奈何地說道:“你毀了我的婚姻,我就這樣回家的話,篤定要被爸媽撕碎。作為始作俑者,你就想這麼走了?”
“撕碎?”韓大聰摸了摸下巴,上下詳察她,“你的意思是,叫我跟你一塊回家?如果隻是把衣服撕得粉碎,我倒很願意跟過去看看。可要是把你身上的肉撕成粉碎,那也太恐怖了,我可不敢去看。”
“……不要開這種荒誕的玩笑好不好?”周紅霞扶著額頭道。
“那你也不要跟我吹牛皮,叫我假冒你新男友去應付你爸媽這種事情,我可不做。”
“我什麼時候叫你假冒我新男友了?”周紅霞瞪大眼睛望著他。
“不假冒成新男友,那假冒成什麼?打手?過去把他們扁一頓?”韓大聰奇道。
“算了算了,你還是走吧,我也是氣昏了頭,竟然妄想你能保護一下我這個弱女子。”周紅霞唉聲歎氣。
韓大聰攤手,然後帶著韓如雪一塊閃人。
“哎,你還真走了?”周紅霞跺腳,咬牙的時候,乾脆也跟在他們屁股後頭。
大概在半個小時後,周紅霞回到家,韓大聰也雙手環胸,背倚在旁邊的牆上。
至於韓如雪,才不想再跟著他浪費精力,徑自地跑漢醫大去,找孟卓爽玩兒。
周紅霞一打開家門,她父母就猛地出現,關切地問道:“怎麼樣了,牛欒還沒被治好嗎?”
她媽又恨之入骨地補充了一句:“那個該死的禽獸,怎麼就恰恰要在你結婚的時候找麻煩呢?安全員還沒把他捉住?這也是太沒用了,白白浪費我們納稅人的錢!”
“咦,你口中的禽獸,說的應該是牛欒吧?”韓大聰問了句。
“……”周紅霞父母先是一愣,然後連忙探出頭朝外一看。
“哎呀我的媽啊!”
他們都嚇得又縮回去,連連後退,麵無人色,看著韓大聰大模大樣地走進來。
她爸用哆嗦的手指指著韓大聰:“你,你,你要乾什麼?我警告你不要胡來啊!”
“報警,快報警!小霞,你不要呆站著,快打電話啊!”她媽要哭了。
在他們看來,韓大聰就是一個殺人眼不眨的凶險之徒,連牛欒都敢那麼折磨,這要是在這裡大發脾氣,那不是是連自家房子都能拆嘍。
他們隻是兩個手無扶戟之力的中年人,哪裡承擔的住韓大聰的摧殘?
韓大聰見他們好像看到貓的老鼠,不由苦悶,摸了摸臉,說道:“我有那麼可怕麼?”
“爸媽,你們不要緊張。隻要你們不惹他作氣,他不會傷害你們的。”周紅霞說道,然後坐下,對韓大聰做了個手勢,“你也坐吧。”
韓大聰便徑直一屁股坐在她旁邊,還把腿翹起來。
周紅霞爸媽大眼瞪小眼,終於發現,好像自己女兒和這個魔王,好像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