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打下手嗎?”樊冷冷眉頭輕皺。
“喂,你不會是以為我想吃你豆腐吧?”韓大聰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竟然不信我?”
“啊不不不,我信你,我信!”樊冷冷連忙擺手,然後訕笑。
她是內心擔心了韓大聰,隻要一想到他在婚禮現場那張狂的樣子,內心已然在他身上打下了“瘋子”的標誌。
她認為要是自己得罪了韓大聰,說不定他就會用很施暴的方式應付自己。
千萬不能惹他才行!
她默哀一聲,隻得把衣服慢慢撩起來,呈現平坦白皙的小腹。
她忐忑正要接著往上撩,蔡豪池就很直白地說道:“可以了可以了,不用再朝上了。”
“啊?”樊冷冷愣了愣神,“隻需要露一點肚子?”
“嗯!”蔡豪池老實點頭。
“哎喲我去!怎麼不早說,隻露肚子的話,都不是個事兒啊!”樊冷冷一臉烏線。
女人還沒幾件露臍裝麼難道?她又不是沒穿過!
目光一乜,見韓大聰皮笑肉不笑,好像完全洞察了自己內心變化,樊冷冷神情一囧,臉頰也有些微熱。
“我,我準備好了。”她小聲說。
然後蔡豪池就開始下針了!
人有生老病死,所以像腎虛,很多都是由於身體調節能力出了問題。針灸的特點,就是刺激人體,使其調解能力逐步糾正。
其實是藥三分毒,也就落了一些不好的效果。
蔡豪池戳了一刻兒,略一思索,就對韓大聰說道:“大聰啊,你用引氣針法,在這個位置施一針。這樣應該完全不用再開藥了。”
“啊?”
韓大聰和樊冷冷不謀而合地叫了一聲。
樊冷冷之所以驚呼,是想不到給自己治療,還得勞駕韓大聰?
這廝除了揍人以外,還能救人?
他不會也一針戳得自己不省人事,和那個牛欒一個結局吧?
剛才好像惹他作氣了……
韓大聰啊的原因,他徑直就說出來了……
“額,這樣不好吧?而且這還是免費義診,是不收錢的。然後連藥都不開?那她不是一分錢都不用給了?”
“我勒個去!”樊冷冷呼吸一滯,孟蔣淼也翻了個衛生球,說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表現得這麼貪財?”
“你不喜愛錢?那你把你的錢全轉給我。”韓大聰攤手。
孟蔣淼就在他膀子上用勁打了一拳頭,結果把自己給打疼了。
“大聰……”
蔡豪池聲音拖長。
“行行行,這就來!”韓大聰隻是吹牛皮而已,立馬取出地煞針。
樊冷冷隻認為眼前一花,是韓大聰手臂揮動的時候,形成的殘影。
快、準、穩,韓大聰這方麵的特點,又一回呈現。
嚇得樊冷冷一顆心都差點跳出來。
對比蔡豪池慢吞吞的戳針手法,這反差也太大了。
這真的是在救人麼,難道不是用刑?
“噝……”
當地煞針沒入穴位時,樊冷冷本能深吸一口氣。
“咦?”
然後她才發現,一點沒得想象中的疼。
一點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