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上下一涼,驚駭得寒顫起來,咬牙的時候,也大聲說道:“我他娘隻是開個玩笑,你這麼當真乾嘛……”
直到好幾分鐘後,都不見韓大聰或者任何人出現。
他們兩人這才大眼瞪小眼。
“難不成……沒監控?”薛登明小心謹慎地輕聲道。
“尼瑪尼瑪!”簡大智氣急敗壞,朝他撲了過去。
當韓大聰過來的時候,這對難兄難弟正手腳交纏在一塊,一副很親昵的樣子。
韓大聰一看,就是一愣,然後把董愛琳的眼睛一捂,自己也閉上眼睛,大叫一聲:“太犯嫌了,我眼睛都被刺瞎了啊!”
“你他娘要是眼睛真看不見了,老子情願減壽十年啊!”這對難兄難弟偷偷大罵,立馬分開彼此。
他們還是知道感恩的,曉得這手腳複原得不容易,這個時候剛才痊愈還很脆弱,並不敢真動用鼎力毆打對方,省得又斷掉就太諷刺了。
他們隻是快速打得對方打了個鼻青臉腫。
又都穿著衣服。
不知這時,韓大聰的思想得肮臟到哪種樣子,才會在看到的第一眼,就聯想到不健康的東西?
吐槽歸吐槽,實際上,他們可都老老實實,並肩站起來後,低著眉頭,兩眼流露出順從的神情,再次一塊感激韓大聰的“再造之恩”。
“感謝就算了,都把衣服褪了。”韓大聰大手一揮。
“……”這對師兄都有些狐疑地望著他。
本來是不會有什麼多餘的想法,隻是也已看出這廝心裡肮臟,這又叫自己兩個褪衣服,難不成有什麼不要的企圖?
直到他們看到韓大聰取出那一枚詭秘的縹緲針,他們才恍然韓大聰為什麼要他們這麼做。
他們臉色猛地就白了。
且不管如何,但要是真的呢?
真的要永遠受他擺布,生死不能自已嗎?
薛登明隨即就一雙膝跪下,對韓大聰捧著手,懇求:“韓哥,韓爺!我求你了,不要給我們弄什麼巫術好不好?我承諾,篤定不會有任何報複的想法,也會真心實意受你驅使,聽從你的命令。隻求你手下留情……”
傻不兮兮的簡大智也連忙跪下,這話都被師兄說完了,他一時間都不曉得說什麼,急得臉色通紅,隻好連連磕頭。
對於敵人,及時過去是敵人的這對難兄難弟,韓大聰要是有善良心才怪了。
他要有善良心,根本不會過來找他們。
要曉得他找他們,最徑直的目的,就是要拖他們下水,拿他們當肉盾。
難不成他是閒來無事才浪費這麼多生命能量去給他們治療。
當場他就跑過去,在這兩人一人臉上踹一腳,厭煩地說道:“要麼褪衣服,要麼撞牆自殺,你們選一個好了。”
這對難兄難弟無奈之下,不得不再次跪好,然後一臉不情願地解開衣服,忸怩不安地把衣服褪下來,顯呈現瘦骨嶙峋的上半身。
之所以這麼瘦骨嶙峋,都是因為這段時間心情極端沮喪造成的。
眼看這馬上就要褪得大難,結果卻……
怎麼,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們?老天爺,你們偏心啊!
嗤!
韓大聰把縹緲針刺入薛登明的胸口,撚動的時候,有意放出一點戾氣,讓其深刻感受到那種陰冷的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