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自來隻是攥住風頂天手腕,根本不需要認真號脈,就能清楚感到他命懸一線,血脈的跳動都已趨於靜止。
“你們還囉嗦個屁啊,快把那個道姑帶出來!”風自來急聲說道。
由不得他不急,再不急,等風頂天死了,想急也沒得啥用了。
大家心係風頂天安危,即便韓大聰這個時候不肯發誓,他們也不得不退讓一步。
立馬有人跑進穀內,又過了好一刻兒,才把季曉茗給帶出來。
看得見他們把她藏的有多深。
“師父!”小雅清脆的聲音響起,然後嬌小的身子淚奔而去。
季曉茗除了臉色蒼白,從明麵看,並沒得其他的大礙。
她把小雅抱在懷裡,任由小雅臉龐拱來拱去。
韓大聰看著現在的情景,也大喊一聲:“永元子!”朝她撲過去。
他膝蓋彎曲,好像大猩猩一樣的姿勢。
這樣的話,他就會變得比季曉茗矮很多,可以學小雅一樣……
砰!
他被季曉茗踢了一腳。
“你敢毀我名節,說我是你妻子?”季曉茗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救人要緊,區區名節算得了什麼?我都不在乎我的名節,你又何必在乎呢?”
“喂,你們可不可以不要現在就打情罵俏,快救我爸爸!”風自來憤怒地說道。
季曉茗轉過身,傲然睥睨地看著他,笑了笑,說道:“急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催我們?”
“你……”
“我說過,我會被救出來,你卻不信,現在信不信?”季曉茗笑意更加濃厚。
風自來臉漲得通紅,默默低下頭。
“韓大聰,如果我不及時服下無情水,這個禽獸就要非禮我,你認為我應該怎麼做?”季曉茗問道。
“什麼?我妻子……哦不對,我朋友你也敢非禮,姓風的,你找死!”韓大聰眼睛翻圓,“你現在,立馬把自己閹了,否則不要想我救你爸!”
“韓大聰,你不要太過分了。說好的我們放人,你就救人。你如果敢爽約,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們誓要把你們全部殺死!”一人把刀一橫,對著韓大聰殺氣騰騰。
“我是說過,你們放人我就救人,可是這禽獸企圖非禮我朋友,這個賬總不能不算吧。我現在就救了你們門主,等他一醒,就翻臉不認賬,到時候我找誰去投訴?”
韓大聰理直氣壯地說道,“隻有這個禽獸付出代價,我才會救人。風自來,你這禽獸難不成就這麼不孝,讓你爸為了你的過錯而受懲罰?”
他一口一句禽獸,聽得風自來心如火燒,大發雷霆地說道:“我又沒得真的對她怎麼樣,憑什麼要我閹掉?”
“你有對我說過非禮的話,不想閹掉的話,就把舌頭割了吧。”季曉茗淡淡地說。
“夠了!夠了!你們這擺明就是要耍賴,既然這樣,風火門弟子聽令,不惜一切代價,殺光他們!”
“殺!殺!殺!”
所有人都衝過來,一個個手握武器和藥粉,把韓大聰他們圍了個風雨不透。
“阿彌陀佛,韓施主,救人要緊,其它事容後再說,你看如何?”知零麵露疾苦之色。
“是啊是啊,先救人吧……”其他人也都接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