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老毛病又犯了?”韓大聰翻她。
“你說如果不是我的蠱蟲,你們能活下來嗎?是不是我出的力更多?是不是我更有用?是不是我更厲害?”穎聰一係列問題問出來。
“……是。”
“所以我是丈夫。”
韓大聰沒得話以對。
反正在穎聰的觀念中,丈夫和妻子這兩個詞語,也就強和弱的代名詞,根本不能用字典上的意思去教育她,簡直冥頑不化。
“你們……真的是夫妻?”項飛田用一種詭秘的目光盯著韓大聰。
因為他不曉得穎聰臉上的黑印實際上可以消除,所以即使看得出她實際上長得好看,但現實就是一個醜女。
那麼韓大聰嫁給她,還得由她當丈夫,就等於是倒插門的贅婿。
也像傍富婆的小魯臉。
“怪不得韓大聰可以這麼不費勁的從大澤裡帶出虯龍草和紫蘿藤。怪不得他從副島上出來後不是立馬逃走而是到主島上來。怪不得這廝在被那麼多高手包圍的時候,還能神情自如底氣十足。原來這樣啊!”
“為了尋找一個強有力的後台,不惜付出自己的尊嚴和肉體,當一個小魯臉。韓大聰啊韓大聰,你是幸運,能被巫族的大領導看上。也是哀傷,這一生都要麵對這張恐怖的醜臉……”
他如果曉得穎聰的黑印可以消除,本來麵目不亞於韓如雪一般美貌,估摸著就不會認為韓大聰哀傷了。
而是重新嗚呼,蒼天不公。
韓大聰他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要緊的問題,得問三遍。
韓大聰也不想解釋自己和穎聰具體是什麼關係,反正回頭拿到續命丸,穎聰回她的巫門,以後自己找到震山撼地針化解掉殉情蠱,從此老死不相朝來,說那麼多廢話有屁用。
他把飛天蠍這等戰利品拿著,又抓出紫蘿藤和虯龍草,催促項飛田馬上去製藥。
項飛田訕笑,表示自己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都在受損狀態,根本不可能成功製造出長壽續命丸,得緩一段時間。
他心裡也還不是一樣急,到了他這年紀,即使不受傷,就這麼安安妥妥活下去,也都不曉得明天會不會就這麼老死掉。
早點服下續命丸,早點安心呐!
但他也曉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花了一輩子時間好不容易聚張所有配方藥材,最終因為心急而全部失敗,那這輩子過的,死也不能瞑目了。
韓大聰也曉得這一點,也就不再強催。
在目送項飛田蹣跚著去休息的背影後,韓大聰回頭,正要說點什麼,就看到穎聰正捉著她的抓獲,也就是那個法師,朝椅子上一坐。
然後穎聰就像一個牛虻一樣勾起了這人的下巴,好生端詳。
“喂,放開那個男孩!”前一刻還想著和穎聰老死不相朝來的韓大聰,一看到這一幕,就不能自已地衝過去,要把穎聰的手給撥開。
接下來幾天,韓大聰他們就在仲景門這裡住下。
韓大聰的手機壞了,搶了一個旁人的手機,把自己的卡插裡去,結果還是沒得辦法讀取,也就作罷。
本來還想給周亞男發個短信,試驗試驗她是不是還在作氣來著。
雖然可以用旁人的手機卡發短信,但……也沒得必要搞得那麼麻煩。
回頭怎麼向周亞男解釋自己和穎聰的關係,是韓大聰比較心煩的一件事。
還有一件事也喊韓大聰挺煩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