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月琴兩眼緊閉,牙關緊咬,臉色慘白如紙,竟是人事不省。
“我的天啦,月琴暈倒了!韓大聰,大聰,你快看看!”孟卓爽連忙求救。
韓大聰走過去蹲下,搖頭道:“這個呆瓜,都喊她彆穿棉衣跑了,還要逞能,這下吃虧了吧。”
“你可不可以救她?還是快喊救護車吧!”孟卓爽急切地說道。
“沒得事兒,不用喊救護車,你還是接著跑吧,我來救她就可以了。”韓大聰把地煞針取出來,“彆不記得我可也是醫生啊!”
月琴又沒得病,驀然暈倒,無不是是體力消耗太多,又被棉衣悶到了。
加上被韓大聰剛才的舉動嚇了一跳,又一陣狂衝,導致一口氣上不來。
韓大聰的引氣針法,正好就是給人補氣的,把月琴救過來,還不是小KS?
“咦,對啊,我完全可以給卓爽也戳幾針,幫她複原一點體力!”韓大聰忽然眼前一亮。
反正這種比賽隻是業餘性質,全程並沒得全麵攝像探頭,不像奧運會之類,容不得一點摻假。
韓大聰悄悄給孟卓爽戳幾針,誰曉得?
“算了,我陪你接著跑,這個人就交給旁人幫忙救好了。比賽最要緊!”韓大聰神情自如地說道。
這分彆待遇,簡直不能更明顯!
孟卓爽嗔了他一眼,說道:“你說什麼呢!比賽對我來說,怎麼可能會有朋友要緊?沒得看到月琴醒過來之前,我是篤定不會接著跑了!”
武古剌揉著肚子站在旁邊,見他們徑自聊天,也都衛生球一翻,認為這個月琴真的很可憐。
這月琴如果急性心臟病或者彆的狀況,韓大聰兩人還在這裡廢話,那她也死得悲催了。
馬拉鬆舉辦官方請來的醫護人員也快速趕到這裡,也就這個時候韓大聰也已一針戳進了月琴的體內。
“你這是在乾什麼?”
“你是誰啊,怎麼可以私自進入場地,對病人私自治療?你有從醫資格證嗎?”
“這……是針灸?”
“喂,我看你還是彆再搞了,交給我們吧,否則出了事,我們可擔不起責任。”
他們上前,企圖阻止韓大聰。
從常理上講,他們的行為實際上沒得不妥。
一切都是為了病人的生命安全著想。
一個從醫資格證都沒得的小青年,忽然拿針戳病人,天曉得有沒得效果!
他又不是比賽官方的人,隻要出事,拍拍屁股跑了,萬一警員被逮到人,病人家屬還不是找比賽官方鬨?
比賽官方還不得把責任推這些醫護人員手上?
隻是韓大聰也已開始施展氣療法,這中途斷掉,不是白出了力卻啥也沒得效果嗎?
太浪費了!
因此韓大聰理都不睬,隻是對武古剌說道:“幫我把他們攔著。”
“是!”
趁早武古剌有得到穎聰命令,在跟隨韓大聰中間,得聽韓大聰安排。
所以韓大聰喊她乾什麼,她都沒得唱反調不做。
她雙手一展,就是好幾隻蠱蟲跳出來。
猛地出現這麼多昆蟲,當然嚇了大家一跳,一起後退開來。
“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