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怎麼藏著這麼多蟲子?這也太重口味了吧?”
“她就不怕被咬嗎?”
“喂,我隻是喊你攔一下,你用得著做到這一步嗎?”韓大聰咆哮,滿頭都是烏線。
“噢……”
武古剌沒得辦法,隻好又像變魔術一樣,把所有蟲子收回到衣服裡藏起來。
“……”孟卓爽艱難地吞了口口水,看武古剌的目光,如同看一個怪物。
她走到醫護人員身前,仔細解釋了一下自己和月琴的關係,又介紹了一下韓大聰,說是蔡豪池的學生,請他們放心。
一聽蔡豪池名頭,這些人神情稍安,也就沒得再強迫韓大聰一邊去。
“蔡豪池的學生?這個蔡豪池,能教出韓大聰這樣的變態,估摸著很牛皮吧!”武古剌默默咀嚼蔡豪池這個名字,感到就像是高人。
然而蔡豪池的孫女蔡小小這個時候因為有事兒趁早回去了。如果她在這兒,且曉得武古剌會這麼想,可能會認為特彆搞笑。
又過了一刻兒,月琴輕哼一聲,緩緩睜開眼睛,揉著臉就要爬起來。
“哇,你在為什麼?為什麼用針戳我,好疼,好疼!”
月琴尖喊,如果不是被韓大聰摁住,就真跳起來了。
事實上根本不疼,她這也就是條件反射的錯覺罷了。
一直到韓大聰把針收回,他才把仍在抗爭的月琴鬆開。
醫護人員見月琴猛地變得生龍活虎,也都一起展現了驚奇之色。
他們實際上也有辦法把月琴救過來,但神頭滑腦是不可能的。
要曉得月琴剛才才跑了整整三小時,這暈幾分鐘後的體力,打哪兒來的呢?
“這小青年的針灸,還真是奇妙。不愧是蔡大師的學生!”
醫護人員展現敬佩之色。
一些過來看熱鬨的人,全程目睹,也都驚詫。
“隻是把針戳裡去,就能把人救過來,這究竟什麼原理?”
“不曉得,感到好帥!”
月琴這也才終於認識到,原來自己剛才暈了,還是韓大聰這個討厭鬼救的自己。
他……原來這麼好心?
就在月琴支吾著猶豫,要彆給韓大聰道謝時,韓大聰徑直無視她,走到孟卓爽身邊。
他乜了一眼那幾個還沒得走掉的醫護人員,隨即攀住孟卓爽肩膀,沉聲道:“裝暈。”
“啊?”孟卓爽瞠目結舌,為什麼呀!
“我給你戳幾針,這樣體力就會複原很多。”韓大聰賊頭賊腦地說。
孟卓爽立馬哭笑不得,搖頭道:“彆啦,又不是畢業考試,用得著作弊嘛!”
“哦,你的意思是說,你畢業考試的時候,就會作弊嘍?”韓大聰眉毛一掀。
“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
“喂,你還接著跑不跑?”武古剌冷笑著說道。
“哦,我還要跑!”孟卓爽看了一下時間,然後堅定地說道。
“我也要!我感到我現在好極了!”月琴精神抖擻地把棉衣穿上,對著韓大聰鼻孔朝天,“哼,等我完成了賭約,再,再來跟你說謝謝!”
說完,她就又難為情地把頭一垂,拉著孟卓爽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