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解了!”衛承龍擠出一絲笑容,解釋道,“我們並沒得要背後應付你的意思,也沒得跟蹤你。”
“嗬,到現在還不老實是吧,行,跟屁蟲,折磨十分鐘。”
“彆!啊!”衛承龍兩人重新慘叫,聲音淒厲得不算了。
連魯不飽那樣的老江湖都受不了這種痛苦,他們倆算得了什麼?
當然也是承擔不住的。
“好了。”韓大聰說道。
武古剌冷冷地說道:“還沒得到十分鐘。”
“唉,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鐵石心腸,沒得看到他們叫得這麼可憐嗎?一點同情心都沒得,你太冷血了!”韓大聰教訓道。
“……”武古剌服了。
他娘的,是他叫自己折磨這兩個家夥,而且也是他說的十分鐘。
結果現在卻怪自己冷血沒得同情心?
武古剌沒得勁吐槽,收了手段。
“我們真沒得,真沒得啊!”衛承龍和畢雲濤兩人都寒顫著大叫。
“哎喲,鐵漢子大爺們兒,到現在還不肯招,跟屁蟲,接著,彆停。”
武古剌毫無表情,沒得立馬發動。
“我招,我招,求求你,彆再折磨我們了,真的會死的!”衛承龍兩人接著大叫。
不待韓大聰說,衛承龍就快速說道:“我們隻是聽說魚腸集團的射月,跟你們有過接觸,還要和你做朋友,就以為他是要拉攏你。所以就過來調查一下,看你是個什麼來頭。”
“隻是調查?我如果猜得沒錯的話,你們並沒得一直跟蹤我,而是在跟蹤周亞男吧?”韓大聰放下茶杯,彈了彈指甲,“你們想殺我,所以要捉周亞男為人質,來逼我去救她自投羅網,對嗎?”
“沒得沒得,我承認我們是有過這樣的想法,但又認為你不會呆到那個地步……”
“沒呆到那個地步?那不還是呆?好哇,你敢說我呆!”韓大聰把茶杯一捉,朝著衛承龍就是一砸。
衛承龍倒翻在地,捂住噴血的鼻子,內心悲涼。
“馬拉個巴子的,早曉得這韓大聰和這小女孩有這麼詭秘的手段,我們就不應該跟著進醫院啊!一上來就走,不是很好嗎?”衛承龍後悔到極點。
“衛承龍你狗狗日的活該被砸啊,娘的,把我也坑死了!”一邊的畢雲濤也都想哭。
本來是要走的,恰恰衛承龍說要去近距離接觸,看一下韓大聰是什麼樣的人。
看看看,看你妹啊!
這下看清楚了,爽了,嗝屁了?
見韓大聰凶相畢露地乜向自己,畢雲濤不得沒在意謹慎地說道:“我們認為,以您的聰明才智,是篤定不會被我們這樣的手段給欺騙到,所以就放棄了這個計劃。”
“嗯,你還是挺會說話的。”韓大聰乘心點頭。
這就是語言的藝術啊!
明明是同一個意思,效果卻截然不同。
畢雲濤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接著說道:“後來我們又認為你隻是和射月接觸了一下,並沒得什麼真正意義上的交情,想來應該不會真的加盟魚腸集團,輕率地與你為敵,實屬不智,就又認為還是沒得必要跟你作對……”
“尼瑪,這些話先前都是我說的,可現在被揍的卻是我。”衛承龍抹了抹鼻血,隻認為造化弄人。
“照你們這麼說,你們一路跟蹤我到醫院裡麵,隻是單純的看熱鬨?”
“是的是的,我們真的隻是想看熱鬨!”
“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承諾不跟你作對,來日也必有重謝……”
衛承龍和畢雲濤放下矜持,一臉可憐巴巴。
然而韓大聰卻是搖頭:“你認為你們這麼拙劣的謊言,我會信嗎?”
“是真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