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軍祥心裡那叫一個悔啊!
三百萬白花了,這還隻是小事。主要今天樊冷冷是他叫來的,回頭石洪江絕逼會把他也一塊記恨上。
這不是費儘心機討好旁人最終還反成仇嗎?
“石少石少,你叫得可真一個麻溜啊!”韓大聰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和他是一路的?”
“……不,不是,我跟他不是一路的。”孟軍祥被韓大聰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
直覺告訴他,他要敢說是一路,韓大聰又一瓶子砸過來的幾率非常大。
“不是一路?怎麼證明?”韓大聰的手果然放在一口酒瓶子上麵。
孟軍祥猛地站起來,想要跑又不敢,隻得後退著把雙手舉起,手忙腳亂地說道:“真不是一路!”
“我是問你怎麼證明?”韓大聰膩煩地說道。
“我不曉得該怎麼證明啊……”
韓大聰把瓶子遞給他,一臉認真地說道:“你可以證明。”
說完,他朝石洪江努了努嘴。
“啊?”孟軍祥呆了呆,目光下移,落在瓶子上,隨即順著韓大聰目光看向石洪江的頭,隨即心裡一沉。
他也已明白韓大聰意思,是要自己拿這瓶子去砸石洪江的頭!
“天啦,當著他麵說不是一路人,也已更加惹他了。這要拿這個去打他,那不是不死不休?”孟軍祥一寒顫,真的要哭了。
“嗯?證明不了嗎?”韓大聰用凶險的語氣說道。
孟軍祥用勁搖頭,帶著哭腔說道:“您就饒了我,彆這麼折騰我好不?”
“饒過你?那誰來饒過那些被你們這些人肆意虐待的旁人?”韓大聰音調抬高。
他雖然沒得親眼目睹孟軍祥先前亂踹那個名叫繆雨的女人,也沒得看到過其他人欺負旁人,但這一丘之貉,都和石洪江一個路子,平日裡橫行野蠻的事情,一猜就曉得乾得不少啊!
“一句話,你們所有人都有份,今天不來個投名狀,彆想就這麼走這的時候屋子。”韓大聰沒精打彩的說。
此話一出,齊元紅等人一塊變色。
齊元紅眼睛眯成一條縫,陰冷地說道:“你肯定要把我們所有人都拖下水,真不信事後我們一塊報複?”
“報複?”韓大聰看不起地笑道,“我現在就這麼走了,你們就不報複了嗎?而且……我會害怕嗎?隻要你們肯拿命來換,我不在意你們來報複。”
他的笑容很冷,目光很寒,視線所到之處,每個人都跟著內心發寒。
“這篤定是個瘋子!”
不少人都真的怕了。
齊元紅也是豁外去了,冷冷地說道:“我最終再給你一回機會,隻要你現在馬上走,剛才你摔我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和石洪江的恩怨,也由你們自己解決。”
“我如果不呢?”
“那你的下場篤定會很慘。”
“是嘛,那就先讓我看看,你會有多慘!”韓大聰一把把瓶子捉回來,朝著齊元紅撂了過去。
他的速度太快了,幾乎等於是話音剛落,瓶子就撂外去了。
齊元紅哪裡避讓得開?
目前,他就被砸得頭破血流,酒水裡的酒精沾染在頭皮上,更是加倍的痛苦。
“啊!”
齊元紅倒在地上,止不住的顫抖,一臉歪曲,眼睛滲進了血水和酒水,根本睜不開。
他捂住臉,想強忍著不叫出來,卻根本憋不住。
他真想不到,韓大聰會橫到這個地步。
“還有誰?”韓大聰站起來,徑直踩到桌子上,十分張狂地把盤子碟子到處亂踢,使所有人都蹲下去。
他傲然睥睨地盯著他們,接著說道:“還有誰?嗯?”
什麼叫張狂?韓大聰這就是張狂?
他一躍而下,伸手捉住一個女的,說道:“你是自願來的?”
這女的也已嚇呆了,本能點點頭。
“一邊去!”韓大聰推開她,又捉住一個,“你呢,是自願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