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的見前麵那女的說自願的,並沒得被揍什麼的,就也要跟著點頭。
可惜她還沒得做出這動作,韓大聰就當先說道:“什麼,是被強迫的?豈有此理!”
“哎?”這女的呆了一下,就看到韓大聰一腳踹她旁邊那男的臉上,使他朝後摔倒,呸了一口:“禽獸,我打死你!”
“瘋了,瘋了!”
“快跑啊!”
“傑森,你們吃屎的啊,快攔住他,攔住他!”
這些公子哥連滾帶爬要跑,也有人指揮保鏢過來阻攔韓大聰。
韓大聰目光一翻,那些保鏢就都頭皮發麻,不敢邁步,隻能裝作沒得聽到。
這些公子哥兒哪裡逃得掉?韓大聰一個箭步追上,捉起人就撂了回去,然後擋在門口,回頭說道:“不留下投名狀,誰也彆想走!”
他又折返到齊元紅身邊,捉著齊元紅頭發硬提起來:“誰不聽我的,他就是下場!”
話音剛落,他就把齊元紅摁著,朝桌腳上一砸。
“嗯……”
齊元紅眼前一黑,就這麼昏死過去。
下一秒,韓大聰就伸手去捉孟軍祥。
孟軍祥還以為齊元紅被打死了,驚駭地閉上眼睛,尖聲大叫:“我聽,我聽,我聽你的!”
韓大聰手掌在他跟前突然終止,一聲厲喝:“還不快去!”
孟軍祥哆寒顫嗦,從地上拾起一個瓶子,就朝石洪江走去。
石洪江這個時候側臥在地上,根本爬不起來,臉上的腳印清晰看得見。
他的意識更加清晰,眼都不眨地翻著韓大聰。
見孟軍祥走過來,他又翻著孟軍祥,兩眼赤紅,如同困獸。
孟軍祥和他目光相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大叫:“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啊啊啊!”
俗話說死道士不死貧僧,孟軍祥才不考慮以後怎麼樣,目前是力求自保了。
什麼石少齊少各種少,管她去死啊!
啪!
孟軍祥照著石洪江的頭就是用勁一砸。
“嗷!”石洪江捂頭翻來滾去,把孟軍祥也恨到了極點。
他才不考慮孟軍祥是不是被逼的,恨就是恨,沒得商議。
“除非今天把我弄死,否則我要你們一塊死光!一個不留!一個不留!”石洪江內心的戾氣澎湃,卻沒得一個宣泄口,不好受得快要喘也就氣來了。
“很好,你很曉得好歹,去牆角蹲著。下一個。”韓大聰目光一移,落在吳邇代頭上。
“啊,我,我,我……”吳邇代麵無人色,忽然一膝蓋跪在韓大聰跟前,說道:“大爺,大爺,你就饒過我好不好?你們神仙打架,何必硬要拉上我,我都惹不起啊!”
“你是不肯,對嗎?”韓大聰拾起一個瓶子,一步步朝他走去。
吳邇代臉色一陣變幻,內心做著劇烈的抗爭抉擇。
該選哪一個?該死的,究竟該選哪一個?
一直到韓大聰走到身前,陰影籠罩了整個身心,吳邇代抬頭看到韓大聰舉起了瓶子,終於做出決定:“我乾了,我乾了!”
“喏,給你!”韓大聰把瓶子遞給他,笑容明媚。
吳邇代有心想給韓大聰額頭來一下,可親眼看到他那麼厲害,自己打過去,不跟雞蛋碰石頭一樣嗎?
不考慮怎麼樣,先把眼前這一關過了再說。
吳邇代一咬牙,一步一踉蹌地走到石洪江身前。
“石少,對,對,對不住了!”吳邇代話音剛落,也是一瓶子打石洪江頭上。
石洪江一寒顫,卻是叫不出來了。
瓶子並沒得碎掉,隻是沾著血,骨碌骨碌滾到一邊。
韓大聰也不在意,說道:“下一個,該你了,你是乾,還是不乾?”
這人被他盯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最終肩膀一鬆,澀聲道:“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