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倒夠乾脆啊,就不曉得等刻兒,你還可不可以這麼乾脆。”木大律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那麼,該怎麼玩兒才好呢。讓我想想。”
韓大聰沒得說話。
過了幾秒,木大律才道:“啊,我想到了。首先,你就站那裡不動,一定要不動哦。嗬嗬,我等一刻兒我請幾個弟兄過來,你必須做到,他們不考慮乾什麼,你都不許動。否則的話,嗬嗬,你……”
“可以。”韓大聰不待他說完,就點了點頭。
“很好。”木大律把電話掛掉,冷冷地地說道:“看我們怎麼整死你狗狗日的!”
他沒得親自出麵,而是裝作接著挾持周紅霞的樣子。
他的幾個弟兄,不曉得從哪兒搞來的棍子還有板磚,倒是興致勃勃的朝韓大聰所在方向跑去。
一直跟蹤監視韓大聰的周培生,也和他們彙合,一塊兒出現在韓大聰跟前。
“嘿嘿,你就是周紅霞那婊一子的姘一頭?長得跟特娘一頭豬似的,那婊一子也真叫一個瞎眼啊!”
“韓大聰,是吧,你看看我們這臉被打的,我們招你了?惹你了?你他娘怎麼就這麼過分呢?”
韓大聰看著他們臉上的淤青,沉默了一下,說道:“打你的人,的確不對。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對周紅霞做出那樣的事。”
“哈哈,做了又怎麼樣?”有人在韓大聰跟前手舞足蹈。
另一人也興奮地說道:“心裡很不高興是吧?不高興又能怎麼樣?彆說哥們兒不跟你分享,嘖嘖,周紅霞那個賤貨,我們輪流玩了好幾遍,這滋味還真特娘爽。”
“我說你平時也就一個人玩兒她吧?那樣多沒得意思,大家一塊玩兒的樂趣,你怕是從沒得經曆過吧?”
“咦,這廝在發抖哎……”有人指著韓大聰的肩頭。
“牛頭人的感覺,也可以嘛!”
“狗雜一碎,是不是很痛苦啊?痛苦你就哭啊,哭出來會好受點……”
一直毫無表情的韓大聰,卻是笑了。
“唷,還笑得出來?”
韓大聰一邊笑,一邊搖頭,然後用憐惜的眼神看著他們,靜靜的說道:“會死的,曉不曉得?”
“哼,還敢威脅我們?”
“弄他!”
啪!
一人舔了舔嘴唇,忽然就是一板磚,砸韓大聰頭上。
韓大聰沒得避讓,活生生挨了一下,人穩如泰山。
這人卻是手掌一麻,磚頭掉地上。
嚇得他立馬蹲下去,想去拾轉頭,卻又怕韓大聰趁機踢他,於是連連後退,指著韓大聰,色厲內荏:“我警告你啊,不許動啊,你敢還手,大律他就敢在周紅霞身上割肉。”
韓大聰輕蔑地看著他,沒得說什麼。
“給我打!”
他們見韓大聰沒得還手的意思,也都鼓起了勇氣,一起朝韓大聰打了過去。
他們並不是職業混混,這種事情,還是頭一回做。
當棍子和板磚落在韓大聰身上,那種反震的感到,雖然馬皮,但卻有種發自內心的舒爽,好像全身毛孔都打開了。
夠爽!
夠解氣!
這韓大聰不是橫嗎?也就是在背後說了他幾句,就讓一幫人欺負自己。
現在呢?還不是像死狗一樣被揍?
他敢還手嗎?
真是個沒得用的孬種!
“我說……好像不大對勁啊!”
“我也認為……”
“為什麼這廝還能妥妥站著?”
“他怎麼一點變化都沒得?”
一連串下來,他們打了韓大聰少說也有幾十下了。
韓大聰竟然還是妥妥站在那裡,沒得動彈。身上臉上,也沒得看見傷口或者傷痕。
這他娘,難不成是鐵打的?
他不疼嗎?
他們大眼翻小眼,一起停下來後退。
“打夠了嗎?打夠了,就把周紅霞還給我。”本來閉著眼睛的韓大聰,忽然把眼睛一睜,淡漠地說道。
“你拽什麼拽?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