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什麼東西有何資格質問我?”韓大聰回了句。
“哼,有種下來,我們也做一場?”這人以為韓大聰也是聞不龍的徒弟之類的,就想先打死這不曉得天高地厚的小子,這樣不但解了心頭之恨,更有可能給聞不龍帶來心理上的一絲破綻,叫他這做“師父”的,隨後一步與韓大聰共赴黃泉。
褚單戈卻是能夠看出韓大聰的化境檔次,曉得自己的徒弟絕不是韓大聰對手,也不相信韓大聰會是聞不龍的徒弟,因此在韓大聰開口之前,就道:“阿溫,退下!”
“……是,師父。”這人有些不明白褚單戈為什麼喝退自己,但也還是很聽話的鞠了一躬。
褚單戈又對聞不龍說道:“聞兄,你也是這個意思?”
聞不龍一聽“聞兄”這個稱呼,就是嘴角一挑。
當然,他倒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影響發揮,淡淡地說道:“若是有一場公平的較量當然最好,若是沒得,也是沒得妨礙。”
韓大聰一聽這話,就翻了個衛生球。
這聞不龍,又在裝比了。
這是情願吃虧,也要麵子啊!
褚單戈一笑,說道:“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答應搜身,就是不公平。也罷,被搜身又何妨?也就不單我要被搜身,你也要被搜身,這你可答應?”
聞不龍說道:“這當然沒得問題了。”
“很好,我們規定同一人對我們搜身好了。”褚單戈目光一掃,落在下麵看熱鬨人群中間一人臉上,隨即一抱拳,說道:“單兄,不如勞煩你上來一趟?”
被叫到名字那人被寵若驚,立馬拱手,笑嗬嗬地說道:“這是我的榮幸。”
“慢著。”韓大聰不得不阻止了。
開什麼玩笑,在場除了自己能把褚單戈身上的補天浴日針給找出來,還能有誰做的到?
叫那個姓單的來搜身,即使把褚單戈解剖了估摸著都沒得用。
還搜個屁啊!
“你小子有完沒得完,褚前輩為人大度,不與你一般體驗,但做人得有自知之明,還請彆得寸進尺了!”有人不高興地說道。
“就是,哪來的小青年,太不曉得規矩了!”
“聞前輩的這個後生,可真夠……唉,聞前輩功夫高強,這教人的能耐卻是平庸了。”
韓大聰不想理睬這些人聒噪,隻對褚單戈說道:“你規定的人可以搜聞前輩,聞前輩卻可以另規定人搜你的身。”
單姓男子臉色一冷,說道:“這麼說,小兄弟你是信不過單某人了?”
“我又不認得你,為什麼要信得過你?”
“你”
不用懷疑,韓大聰這不給麵子的說法,使單姓男子作氣了。
韓大聰又不噓他,會在意?
聞不龍就更不會在意了,隻道:“我就規定他搜身了,褚兄,你不會介意吧?”
“嗬嗬,隻是小事,何足掛齒?”褚單戈很淡定地說道,隨即話鋒一轉,“也就有一點我得說清楚。”
“請說。”
“若是一上來由聞兄你直言雙方搜身倒也罷了,可這搜身一說,卻是這小輩提及。我褚單戈出道二十餘載,雖不敢說有多大成就,但也不是什麼張三李四就能及辱。既這小輩認準我身懷異物,一身功夫也就是靠了外物支撐。那他就得為他的話負責。”褚單戈定定的看了韓大聰兩眼,毫不掩飾那一絲殺機,“若是搜身之後沒得什麼效果,我當廢了他這一身功夫以儆效尤,彆說我趁早沒得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