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是有病吧?我跟他褚單戈有仇報仇,何錯之有?需要你們在這兒放犬屁?”韓大聰嗤笑著說道。
“你敢罵我們放犬屁?”
“就罵你了,怎麼著。”韓大聰雄赳赳氣昂昂,“江湖事江湖了,既然有仇,就應當報,我現在就要動手,誰也彆想攔我!”
一個女的著實看不下去,呸了一口,說道:“你瞎說八道什麼?人家褚前輩,和你什麼仇什麼怨?就欺騙你罷了,代價就是那根針被你算了去,這還不夠?不是得把命填給你?”
“是啊,哪有這等道理?”
“這廝好狠毒的心腸,不是得斬草除根啊!”
“怪不得要練縮骨功之身這種魔道的功夫,其實際上就是一個魔鬼!”
“夠了,一塊給我住嘴!”韓大聰突兀大吼,把手一揮,“都眼瞎了嗎?沒得看到那個姓單的被他狗狗日的打死了?”
“切,人家姓單的被打死,自有他的家人說事,關你什麼事了?你又不是他兒子,有資格幫他出頭嗎?”
“找藉口都不曉得找個好點的。”
“我記得剛才那姓單的還暗算過他吧?明明是敵人,還想幫忙出頭,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韓大聰肩膀一鬆,一臉“受夠了”,說道:“我真搞不曉得你們什麼腦子。剛褚單戈打死姓單的,同時也打了我!這鐵一般的事實,你們竟然也敢混淆視聽?”
“呃……”
“這……”
“好像……也是哎?”
韓大聰這擲地有聲的話一說出來,不少人都又一愣。
韓大聰很悲憤地大聲說道:“我前後搜他兩回身,他前後兩回動手殺我。頭一回我動了針,雖然沒得碰到他,但讓他有所誤解,認為我在暗算他。我隻好認了。可第二回呢,我可是空著手,且真的從他身上搜出了一根針!在也已證實他在扯謊的情況下,他衝過來殺我。要不是我時局好,是被他受傷的手打中,且不是站在偏山崖這方,我早跟這姓單的一樣死了。他要殺我,要置我於死地,我現在要找回場子,哪裡不對了?啊?”
韓大聰一邊走,一邊朝前走。
這下,擋在他身前的人都一起讓開了。
剛韓大聰和單姓男子同時承擔褚單戈雷霆一擊。
結果韓大聰神頭滑腦,一點事兒都沒得。
所以讓他們猛地忽略了這事兒。
現在韓大聰一提及,他們才想起來,立馬就認為韓大聰說得有道理。
既然褚單戈對他下死手,韓大聰又憑什麼不能報複?
剛呸了他的那個女的支吾了一通,還是禁不住說道:“既然你毫發無傷,褚前輩卻已是這樣,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不能寬恕一下嗎?”
“寬恕?”韓大聰嘲諷地看著她,“我現在把你衣服扒光,再給你買一套新的換上,你也毫發無傷,肯寬恕我嗎?”
“你……”
這女的怫然變色,捂住胸口後退,臉色蒼白,很驚駭地說道,“臭流一氓,你該死!”
韓大聰上下詳察了她一通,也毫不掩飾嫌棄之色,後退著搖頭:“難為情,我剛沒得看清楚,所以收回我說的話。”
“……”這女的羞憤更甚,捉著身後一壯漢就吼:“你死人啊,看旁人這麼欺負你妻子?去打斷他的腿!”
“啊?”這壯漢有些遲疑。
開玩笑,韓大聰可是縮骨功之身,硬受褚單戈全力一擊而不死,自己哪兒是對手啊!
韓大聰冷笑,說道:“我也就打個比方,就要被你打斷一條腿,就你這下賤東西,也有資格叫我寬恕?滾你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