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和季曉茗心真大,頭一天留下了幾十條人命,被警員找瘋了,都沒得把他們找到。
這才第二天,他們就大模大樣地來到城市。
由於下山的時候也已是晚上,當然得找地方睡覺。
開房需要的證件,是由“馬老板”搞定。
是以韓大聰和季曉茗一直進酒店房間、吃飯、洗澡、換一身衣服、安逸的躺床上休息……都還沒得被警員發現小尾巴。
韓大聰在房間裡待了一刻兒,就不甘寂寞地跑到隔鄰季曉茗的房間,把她房間的電視機打開。
季曉茗剝了一個橘子,分給韓大聰一半,韓大聰一口就全塞裡去,然後按遙控板。
季曉茗笑道:“你那邊電視壞了,對嗎?”
“這都被你猜到了,你真是太機靈了。”韓大聰含糊不清地說道。
季曉茗很文雅的把橘子一瓣一瓣吃掉,然後就眉頭微皺地說道:“你有沒得認為哪裡不大對勁?”
“什麼不對頭?”
“雖然我對風水的理解不如那位福勇大師,但總認為,他今天點的那個穴怪怪的。”
“哪裡怪了?”
“我要曉得的話,不早說了嗎?”
韓大聰毫不避嫌,朝季曉茗的床上一躺,雙手交疊在後腦,望著天花板說道:“我反正是覺得不在意,反正他沒得把我地煞針搶走就行了,彆的,跟我有關係嗎?”
“你就沒得好奇心?這不像你的為人啊!”
“我是有好奇心,但能怎麼樣。我自問不是福勇大師的對手,就這麼跑去問他,他不說,我也不可能打他啊!”韓大聰說道。
“雖然你的話很有道理使我沒得勁頂嘴,但是我挺害怕,他們是不是要乾什麼壞事。”季曉茗輕歎一聲,說道:“終究是你用地煞針幫他們點的穴,如果他們這是要用來做壞事,背負罵名的,很可能就是你啊!”
“背負罵名?”韓大聰又坐起來,翻目正視季曉茗眼睛。
季曉茗把臉轉向電視機,一副沒得看到他在看自己的樣子。
韓大聰本想問什麼,卻又把話咽回去,然後又展現笑容,語氣不費勁地說道:“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在關心我?”
“我當然是在關心你了。”季曉茗當然而然地說道。
韓大聰便起身,坐到她旁邊,近距離翻目正視她,很認真地說道:“實際上有句話我很長時間就想問了,雖然這句話有點肉麻和老土。”
“什麼哦?”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噗……”
季曉茗失笑,掩嘴的時候,眼珠子光彩四溢,“你認為我對你好嗎?”
“當然,我能感認為到,從我們相遇以來,你就對我很好。肯跟我一塊兒去給周亞男治療,事後還彆我的地煞針。後來還把辛苦多年才煉製而成的固本丹給我。再然後,還……”
季曉茗打斷他的絮絮叨叨,說道:“因為我把你當朋友,這個藉口不是早就說過了嗎?而且你不是也去風火穀把我救出來嗎?我對你好,然後你再對我好,然後我再對你好,以後你也接著對我好,不是嗎?”
“是。”韓大聰說道,“我會一直對你好。”
季曉茗又笑了笑,然後就道:“為什麼我們之間的對話,忽然變得好像情侶一樣,你這是在玩曖一昧嗎?”
“朋友之間,就不能說對你好三個字嗎?”韓大聰說道。
不待季曉茗說話,韓大聰就非常突兀地說了句:“實際上你相信闞塵破的預言,是不是?”
說話的時候,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季曉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