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對周亞男想法的斟酌,韓大聰本想很無恥地裝糊塗,向夢豪理直氣壯地表示……
你們是什麼關係跟我有什麼關係?需要你向我解釋?我跟周紅霞又不是那種關係!
也就在發現周德龍在那邊看著自己的時候,韓大聰還是把這話給咽了回去。
要這麼說的話,周德龍篤定會回去告狀,到時候在周紅霞跟前就不好說了。
韓大聰疲憊不堪、殫精竭力、冥思苦想一通後,翻了夢豪一眼,說道:“我剛忽然耳鳴了一下,導致我什麼都沒得聽見。你可不可以再說一遍?”
“……”夢豪瞠目結舌,想不到韓大聰會用這麼蹩腳的謊言來企圖“破局”,真極品也!
他訕笑一聲,說道:“我想說的是,我絕無管閒事的意思。”
“既然不想管閒事,那還愣著為什麼,還不快走?”韓大聰膩煩地說道。
夢豪沒得話以對,手一揮,帶著保鏢一塊兒火速閃人。
一直到走這家酒店,肯定韓大聰不會追上來後,夢豪的臉色才變得十分陰冷。
“這瘋狗……今天落的麵子,我早晚要想辦法討回來!”
韓大聰並不曉得自己今天的行為把夢豪給惹死了,估摸著曉得的話,也會蠻疑惑。
不就是彆夢豪乾卿底事嗎?隻是這樣,就把對方惹死了?
然而他自己都不是豁達大度的人,祈望旁人胸襟寬闊也是無用。
也就即使曉得夢豪恨上了自己,韓大聰估摸著也是不在意的。
他的仇家危險檔次,不曉得比夢豪這樣的高出多少倍呢!
“清場了,清場了,不肯乾卿底事的,現在都可以走了。”韓大聰見還有不少人站在沒得主動要走的意思,就挺奇怪……
這麼血腥的場合,有什麼好看的?
竟然還要呆下去看得有滋有味?
一群口味重的變態。
“我們走!”梁朔等人在好幾個保鏢的包圍下,迅速閃人。
其中一個保鏢,還去把梁睿給扛起來。
“喂,誰準許你們把這個人一塊帶走的?你們沒得惹我,可以走,他惹了我,就不能走。”韓大聰指著梁睿說道。
梁朔又怒又懼,恨恨地說道:“人都被你打成這個份上了,你還想如何?不是得打死才行嗎?即使打死,也是姓葛的該打死。”
“有道理,主謀該死,同謀的話,不死也可以。”韓大聰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帶走他又有什麼不可以?”
“可以啊,但總得讓他先賠個禮吧?”韓大聰說道,“罪不至死,連賠禮都不用了嗎?”
梁睿深吸一口氣,硬把頭抬起來,對樊冷冷和孟蔣淼說道:“對不起……”
樊冷冷和孟蔣淼看了看韓大聰,沒得吱聲,隻是把步子一邁,讓到一邊去。
這態度,也算是湊合諒解了對方……
不諒解又怎樣?
既然不殺掉對方,打也打夠了,就讓他們走掉好了。
酒店的保安這個時候也都來了十幾個,雖然人多,卻還是不敢上前和韓大聰拚鬥。
張老板也不敢硬下令讓他們出手,一方麵是沒得信心,另一方麵韓大聰離他自己太近了。
見梁睿被帶走,張老板也萌發出濃烈的希望,對韓大聰哀求道:“我也湊合隻是同謀,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起身向樊冷冷和孟蔣淼跪下,“對不起對不起,千不該萬不該我這一時糊塗,求求你們諒解我!”
“諒解你?哼!”韓大聰冷冷道,“剛那廝估摸著隻是嘴上說說,至於你,調取攝像探頭這種事你篤定實際上參與了吧?一個隻是嘴上說說,一個卻用行動表示。你認為兩者該是一樣的下場?”
張老板辛酸地說道:“我本來是不肯這樣做的,是梁睿叫我這麼做的啊!”
“我現在叫你吃屎,你吃不吃?”韓大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