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員到了。”也已走到窗戶邊的董愛琳朝下一望,然後說道。
一直沒得吱聲的周亞男終於說了句:“警員也隻是為了維護社會秩序,韓大聰,你可不可以不跟他們起矛盾?”
“當然可以了,你的麵子我怎麼可能不給呢?”韓大聰衝她一笑,非常好說話的樣子,然後又道:“看樣子不能接著玩兒了,得速戰速決了啊!”
話音剛落,他就到了張老板旁邊。
“你乾什麼!”張老板麵無血色,驚恐到極點。
“既然你動手調取攝像探頭,那我當然得廢了你的手。”韓大聰說話的時候,已然踩斷了他兩條手臂。
那些保安以至還沒得走掉的派對嘉賓們看著這一幕,沒得一個再多嘴多舌。
“你還不肯自殺嗎?”韓大聰又問葛總。
葛總也已說不出話,隻如機械一般搖頭。
“想不到你竟然倔犟到這般地步!”韓大聰驚歎。
周德龍等人都暗啐了一口,這不是廢話嗎?
誰肯自殺啊,當然得保留最終的倔犟了。
本來葛總以為自己必會被韓大聰殺死,結果韓大聰卻隻是同樣廢了他的雙手,然後就對周德龍說道:“叔叔,我就先走了,改天來看你。”
周德龍微微一寒顫,真的很想說你實際上可以不用來……
下一秒,韓大聰就帶著樊冷冷她們從這層樓消失。
周亞男以前還沒得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和韓大聰一塊兒跑路,躲避警員的“圍剿”。
雖然派出的警員很多,各個通道都有他們的人,但韓大聰想要悶聲不氣穿通過去,也是輕而易舉。
他不想跟他們徑直起矛盾,那就跑最前麵,選了一條路,但凡遇到有警員,就一個加速。
對方眼一花,然後就暈了。
幾分鐘後,韓大聰她們等來了董愛琳……
在剛才,董愛琳直奔攝像探頭室,把韓大聰揍人的攝像探頭視頻一塊毀掉。
韓大聰相信,應該不會有誰吃飽了撐著會去乾什麼人證。
那麼隻要沒得物證,警員連逮捕自己去警局花費時間的機會都沒得。
當然,有關陳紅旗的那一通電話還是要打的。
這個撥號的動作,早已熟練得不能再熟練,閉著眼睛就能做到了。
周亞男和李兆光找到了周長江他們一塊兒回去,臨走時看了韓大聰一眼,半吐半吞,終究沒說什麼。
孟卓爽跟著韓如雪她們一塊兒回家。
韓大聰則護送驚魂未定的樊冷冷和孟蔣淼回去,順便陳述一下自己失蹤這段時間的可能狀況。
至於可憐的鋼琴小徐子費韻樂,在被季曉茗治療後,頭上的血並沒得洗掉,所以看上去好像還是非常嚴重的樣子。
在被救護車送到醫院後,他立馬撥了一個號碼外去,十分委屈地大叫……
“爸,你總警告我彆給官二代這個群體拖後腿,總叫我不準仗勢欺人。可我今天差一嘎嘎就被人打死……這就是你想要看的?”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鐘,才響起一道威嚴又憤怒的聲音:“誰他娘打了你,跟老子說!”
即使是韓大聰,都想不到,不到一個禮拜,被韓大聰廢得不輕的梁睿、葛總、張老板他們所在的產業就都急劇縮水,岌岌可危。
至於桐哥那幫打手,也都彆想躲,被韓大聰打得那麼慘不說,牢獄之禍那也是妥妥的。
有關對韓大聰的相關調查,卻是被全部取消了。
陳紅旗在曉得這一點後,也都很是驚詫……
“這韓大聰,什麼時候跟費家搭上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