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季曉茗和穎聰都無視他,季曉茗說道:“也隻是名義上罷了,他又不歡喜你,你這不是自作多情?”
“他昨天晚上也已親口承認,他歡喜我。”穎聰立馬說道。
“是嗎?”季曉茗看向韓大聰。
韓大聰頭皮一麻,隻得點頭,說道:“是說過。”
“哦。”季曉茗淡漠,又盯著穎聰,“那你歡喜他嗎?”
“呃,這個……”
穎聰本展現一絲沾沾自喜之色,卻是麵容一僵。
語氣頓了頓,她才說道:“不歡喜。”
“既然不歡喜,就沒得權利。”
“可是我和他有殉情蠱相連,性命相關。你差一嘎嘎害死他,也等於差一嘎嘎害死我,所以你就是我的敵人。”
“殉情蠱而已。”季曉茗說道,“他也已不隻一回拜拖我幫你們解除掉殉情蠱,隻是我一直不想理睬,既這樣,回頭我以回風返火針取掉他體內的殉情蠱就是了。你不會認為回風返火針取不掉吧?”
“……她說的是真的嗎?”穎聰看向韓大聰,也變得淡漠起來。
“這……”
韓大聰頭皮更麻了。
“看來是真的了。”穎聰輕輕一歎,說道,“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
韓大聰大感冤枉,連忙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從沒說過我不願取殉情蠱啊!”
“哼,你取掉殉情蠱,我還是會死。”穎聰冷冷地說道,“這就是你所說的歡喜我的方式?”
韓大聰無可奈何地說道:“你彆聽她胡說……”
“韓大聰,你說我在胡說?”季曉茗氣笑了,“這就是你所說的歡喜我的方式?”
“……”韓大聰沒得話以對了。
董愛琳、浮腫男還有小女孩,都展現詭秘之色。
活該啊,這就是花心男的下場!
他們共同的心聲,隻是明麵上不會表達出來而已。
韓如雪也嘲弄地撇了撇嘴。
韓大聰一個頭兩個大,隻得說道:“你們不是都說過不歡喜我嗎?既然這樣,我歡喜你們的方式是怎樣,又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難不成沒得聽說過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嗎?”
“我歡喜你,與你無關。”韓大聰一臉肅穆,“這話真是太有道理了。”
“原來這句話還能這麼曲解啊……”董愛琳對韓大聰的臉皮,敬佩得五體投地。
穎聰心灰意冷,搖頭道:“既然你歡喜我的方式是情願我死也要解蠱,那麼我的下場篤定是中蠱而死。這樣的話,我又何必跟你一塊兒去報仇?你還是去被那個和尚殺死吧,然後我也跟著中蠱而死。”
季曉茗不甘示弱,跟著說道:“既然你認為我是信口雌黃,那就再也彆拜拖我幫你解蠱了。同樣,你要敢信口雌黃,也彆想再讓我幫你解蠱。”
韓大聰要暈了。
他當然曉得季曉茗這話的意思。
當初並不是季曉茗不肯幫韓大聰解蠱,而是韓大聰從季曉茗口中曉得,即使用回風返火針給自己解了蠱,穎聰還是會死。
當韓大聰曉得這一點後,他自己否決了解蠱,想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之後再解。
如果穎聰曉得這一點,就能釋懷。
恰恰季曉茗這句話所隱含的意思就是……
韓大聰不可以“信口雌黃”,不可以告訴穎聰“真相”。
如若否則,即使以後韓大聰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季曉茗也都不肯幫忙解蠱。
“我說,你們要杠上就打一架好了,為什麼要來欺負我!”韓大聰舉手大叫。
“打一架?也好!”
“正有此意!”
季曉茗和穎聰一聽這話,都是眼前一亮,隨即同時一拳轟出。
下一秒,站中間的韓大聰的兩邊臉龐都印上一個拳頭印,嘴也猛地被打嘟起來了。
“為什麼打我!”韓大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