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說這些戰士經驗太差,被韓大聰嚇唬一下就嗝屁,顯得很沒得用似的。
都是誤解啊!
再是經驗豐富的戰士,在看到韓大聰撂了一枚炸彈過來的第一反應,不是躲開,還能是什麼?
趁早誰能承諾那是啞彈而不是真的?
他們一躲,韓大聰衝出,季曉茗和穎聰接連跟上。
幾下就把他們乾掉,也不能怪他們反抗不了,著實是功夫差距太大,近身之後,失去槍支的優勢,就什麼都不是了。
對於這些人的死,福勇大師並沒得展現多少難堪的表情,隻是低念了一聲佛號,似在為他們默哀。
武定倒是臉色鐵青,手腳都在微微顫抖。
這些戰士,可不是福勇大師請來的,而是他帶來的。
“該死的媽蛋,即使他死了,我這回回去,也都交代不了啊……”
武定姓陳,和韓大聰有過一回交集的什麼政委有很大的關係。
對於這一點,韓大聰當然是不曉得的。
他也不在意,以至完全忽視了武定投過來的痛恨眼神,隻是全身心留意福勇大師。
在他看來,福勇大師應當會發怒,然後發難,主動出手。
然而福勇大師卻隻是輕輕搖頭,說道:“你們不該濫殺無辜的。”
“無辜?他們拿槍對準我們,要不是怕雪崩,早對我們開槍了。能與你這種人沆瀣一氣,連天下蒼生都枉顧的,都不是好人。”韓大聰說道,“又何來無辜這一說呢?”
福勇大師正要說話,卻是突兀地閃身橫移。
韓大聰還以為他要攻擊自己,立馬做出防守的動作。
就看到福勇大師隻是橫移之後,回頭探手朝空中一捉。
一隻暗算的蠱蟲被他捏到手上。
下一秒,他又是幾下連捉,產生幾道手臂揮過的殘影。
所有暗算他的蠱蟲都落到他的手中。
穎聰神情一沉,因為隻要蠱蟲落入福勇之手,自己就沒得了對它們的感應,不能再掌控它們做任何事了。
“他這是什麼手段?難不成他也懂得驅蠱?”穎聰偷偷驚奇。
按理說,她有遊神禦氣針在手,哪怕不是自己培育的蠱蟲,也能掌控。
但必須建立在她或者她的遊神禦氣針,可以感應到蠱蟲的前提下。
現在什麼都感應不到,又何談驅動?
穎聰心驚的同時,也有些慶幸,幸好沒得把蠱王給放外去,否則就虧大了。
其它蠱蟲失去再多,也能重新培育回來。
蠱王損失了,能再培育也隻能靠時局了。
“這位女施主看來是來自巫族了。”福勇大師看向穎聰,展現不忍之色,目光也變得憐惜,“曆來巫族人入世,以一身巫蠱之術害人,俱有傷天合,鮮有一個好下場。還望女施主回頭是岸,彆走前人的老路。”
穎聰被他這種眼神盯得很是惱火,冷冷地說道:“本姑娘做事,不用你這死禿子來教。”
在這樣氣溫很低的環境下,一般蠱蟲的功夫會降低許多。
也就這個時候穎聰也顧及不了那麼多,對武古剌打了個眼色,然後就一齊把大量蠱蟲放出出來,朝著福勇大師蜂擁而去。
就不信這賊禿有那麼深厚的精神力,能抵禦這麼多的蠱蟲襲擊。
果然不出所料,饒是福勇大師十分厲害,也不願被這樣眾多的蠱蟲包圍,也不見如何狂奔,他後退的速度都顯得十分迅疾,不讓蠱蟲大軍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