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山撼地針放出的那一絲殺招,和槍支盯牢或者暗器盯牢,有著實際上的分彆。
震山撼地針可是神針,本身也帶有很是特彆的氣場。
加上金係靈氣的供給,放出的那道白光,速度太快太快,似乎都能快過時間的流逝。
它快到了什麼程度?
即使福勇大師趁早躲避,它都還是穿通了他的身體,且隻距離他心臟幾公分!
之前穎聰與武古剌趁早躲避不及,也隻是穿通肩窩,距離心臟遠著呢。
“隻差一嘎嘎,就乾掉了這個禿賊,即使趁早有失敗的心理準備,也還是很不情願啊!”韓大聰說道,同時取出補天浴日針,走向穎聰蹲下。
穎聰也已曉得他有一枚治傷厲害到變態地步的補天浴日針,眼前一亮的時候,也已做好了被救治的準備。
然而韓大聰卻是說道:“脫衣服吧……那個誰,和橫,把眼睛挖了,或者轉過身去!”
和橫連忙回頭,並把眼睛捂住。
他內心忐忑得很,剛才韓大聰等人的對戰,他可是連插足的資格都沒得,什麼都沒得做呢。
韓如雪也認為懊喪,自己的存在意義,難不成隻是在一旁看熱鬨嗎?
董愛琳倒是看得開,能幫得上忙就幫,幫不上就算了。
自己冒著生命危險在一旁看熱鬨,不也是一種奉獻精神?
“治傷還要脫衣服嗎?”穎聰奇怪地看著韓大聰。
韓大聰鄭重其事地說道:“我曉得你們鄉下地方沒得電視,所以也就不問你有沒得看過電視劇了。”
季曉茗曉得韓大聰是在用開玩笑的方式調劑一下鬱悶的心情,就是一笑,說道:“根據規律,一般隻有給美女治傷的時候才要脫衣服,給男人或者醜女治傷的話,就是不用脫的。”
旁人不曉得穎聰的臉孔內幕,季曉茗卻是曉得她並不是真的醜女。
所以這個時候攻擊她的長相,也隻是一種趣味性的調侃。
要穎聰真是醜女,以季曉茗的性子,是不會拿這說事兒。
穎聰卻不曉得季曉茗曉得自己的秘密,還以為她是真的攻擊這方麵,內心小看,說話也毫不禮貌:“如果我猜得沒錯,韓大聰以前應該也給你治過傷,我想請問一下,你當時脫沒得脫衣服?”
季曉茗語氣一滯。
“哎呀呀,竟然被反把了一軍,我該怎麼回答才好呢?說沒得脫的話,就是在說自己長得醜。說脫了,這種莫須有的便宜,怎麼可以被韓大聰占了?”
沒得辦法,季曉茗隻好說道:“你猜錯了,我並沒得被韓大聰的補天浴日針治療過,我本人的醫技也已夠了。”
武古剌的功夫弱於穎聰,能躲開福勇大師的殺招已屬時局,但這傷勢卻是比穎聰要重多了。
血也已染紅半邊身子,還在接著外流。
見他們在這開玩笑的開玩笑,吵嘴的吵嘴,武古剌有些想哭,不得不用虛弱的聲音說道:“我說……可不可以先救救我,然後再說?”
韓大聰看向她,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自私,不想著先救你家聖女,隻想著先救你。你這是什麼居心?想讓你家聖女流血過多而死,然後再取而代之?”
“你,你,你……”
武古剌差一嘎嘎吐血,急怒攻心,帶著無窮無儘的委屈,一口氣沒得上來,就這麼暈了過去。
“呐,被我說中心虛了吧,還裝暈?哼哼,看我揭穿你!”
韓大聰立馬蹲到她身邊,把地煞針包裹的補天浴日針刺進武古剌的體內,全力一催。
穎聰在旁睜大眼睛,納悶地看著,隻是隔著衣服,根本看不到武古剌傷口快速修複的奇妙畫麵。
她圓滾滾的眼珠子轉了轉,笑著說道:“我家剌剌這麼好看,你怎麼沒得先脫她衣服?”
季曉茗和董愛琳她們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武古剌。
這孩子,真的太可憐了。
被韓大聰這麼欺負也還情有可原,誰叫她以前應付過韓大聰呢?
但穎聰可是她的族人,還是她內心尊敬的聖女,死心塌地的替她做事賣命。
結果卻被她這麼坑害。
什麼人啊這是……
即使對武古剌一直心存芥蒂的韓如雪,這一刻也都認為武古剌挺慘的,真的。
韓大聰聽到穎聰這話,卻是一點都不動心,搖搖頭,說道:“我隻能說,你的審美觀念,著實是太重口味了。”
快速,武古剌傷口就愈合起來,韓大聰還換了引氣針法,刺激她的神經,使她悠悠轉醒。
還沒得看清楚周圍環境呢,穎聰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韓大聰,你脫了她衣服又穿上,她真的發現不了嗎?”
“喂,我哪有!”韓大聰大叫。
武古剌立馬翻向韓大聰,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
韓大聰連忙解釋:“我真沒得,她騙你的!”
“聖女是不會騙人的。”武古剌幽幽地說道。
“……”韓大聰沒得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