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被殺手圈盯上,韓大聰並沒得什麼感覺,以前又不是沒得類似的經曆。
不說殺手圈,西域的法師廟,也都欲除自己而後快,風火門的人也在背後躍躍欲試。
其它雜七雜八的仇人也都沒得徹底了結因果。
有殺手想殺自己,又算得了什麼?
也就俗話說“謀定後動”,韓大聰也不得不斟酌一下,該怎麼應付這種情況……
老調重談,還是那句話,不怕仇人正大光明找上門,隻怕這些媽蛋不講江湖規矩,捉自己身邊的人來威脅。
周亞男、周紅霞這類,都是沒得任何反抗能力的,卻又和韓大聰不明不白。
“唉,如果能說動她們跟我住一塊兒,時時刻刻都被我保護著,那就太好了。”韓大聰鬱悶,“隻是我這一片好心,說不得會被她們曲解成什麼樣子。我本向心與明月,奈何狗咬呂洞賓。呸呸呸,我怎麼能罵自己是公狗呢?”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並不單單隻是指相同人生觀的人才呆一塊兒。
實際上也有在說,同樣強大的人才最適合持長時間的往來。
從力量方麵看,無論是周亞男還是周紅霞,都不適合與韓大聰有長長時間的往來,過多的牽絆。
韓大聰心裡也清楚,要想她們最安全,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斷絕與她們的關聯。
隻如果陌生人,仇家就不會盯上她們。
但韓大聰卻也曉得,現實也已不準許自己這麼做。
一方麵是情不自禁不舍得。
另一方麵……即使現在斷絕來往,旁人就查不到自己與她們曾經的糾陳嗎?
查到了,就很可能會捉她們逼自己現身。
如果自己死活都不現身,那麼她們也還是很有可能被當碾死一隻螞蟻一樣被隨手殺死。
遠無仇近無怨,都曾碰到過像栗總謠兄弟這類的人出手針對呢。
更彆說仇家泄憤。
懷著這方麵的擔憂,韓大聰回到漢東後,並沒得第一時間回家與董愛琳碰頭。
董愛琳也沒得打電話給他,是以到現在為止,他都還不曉得於紅旗夫妻也已在漢東守株待兔,正等著他自投羅網。
他先是去周亞男家,並沒得徑直相見,而是偷偷她附近轉悠一圈,看有沒得什麼可疑人員。
而後又去周紅霞那邊,同樣沒得立馬相見。
眼見她們平安無事,周圍環境又沒得可疑人員,韓大聰暫時放心,然後就打電話給魯二頓。
“嗨,小魯,吃飯了嗎?”韓大聰本想先寒暄一兩句,然後再請他重新幫忙,派好手保護一下周紅霞她們直到這一陣風頭過去。
卻不想魯二頓一聽是韓大聰,就急切地當先說道:“韓大聰,你終於又有音訊了。你在哪裡,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剛到漢東啊,這麼巧,我也需要你的幫助,那正好,我們可以互相幫助。”
“隻要你幫我,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具體位置在哪兒,我過來接你!”魯二頓顯得心急如焚。
韓大聰報了位置,隨即麵露詭秘之色,說道:“你究竟咋回事,不曉得的,還以為你是個玻璃……喂喂,我都還沒說完,竟然掛我電話?”
魯二頓的確很急,快速就找到韓大聰,把他拖上車,一邊開車,一邊快速地陳述他的麻煩。
韓大聰麵露詭秘之色,說道:“我本來以為你是喪偶,原來妻子還沒得死啊!”
魯二頓有一個兒子,都這麼大了,但一直不見他妻子。
韓大聰雖然嘴巴討厭,但也沒得無聊到拿這種事去犯嫌人家,以至問都沒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