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有望聞問切的說法,切是切脈的切,不是切片的切。
但這並不代表中醫裡就沒得做手術這一類了。
隻也就相比西醫,中醫在手術方麵的確落後,並沒得大力推廣。
曆史上華佗的真實死因尚不肯定,各有各的說法。
有一種說法就是給曹操治頭疼症說要剖開然後被多疑的曹操給殺了。
而且他有發明麻沸散,這正是用來做手術的東西。
對季曉茗來說,很多病情,望聞問切之後,就能對症下藥。
需要動手術來確認病情並加以治療的屈指可數。
眼前好不容易有了一場搦戰,她感覺自己都猛地變興奮了!
田杏這等於是挑起了季曉茗對醫技一道的追求之心,忽然說不治了,就等於是撓癢癢撓到一半。
那怎麼行呢?
季曉茗見韓老師麵露難色,就也看出她對自己的不信任。
沒得辦法,季曉茗隻好帶上田杏去韓大聰的家。
田杏本想跑來著,卻被季曉茗給強製拖走。
韓老師的內心是錯落的,滿腦子都是……
“我該不該報警?”
眼見怎麼都沒得辦法掙開季曉茗的手,田杏便曉得這也是個功夫高手,不是自己能夠對抗的。
但不能對抗,就要放棄抵抗嗎?
絕不!
“我叫你放開啊,聽到沒!”
“我不想治還不行嗎?這是我的自由!”
“你神經病啊,都說了不治了!”
“韓大聰、周老師,救我……”
“救命啊!”
砰!
她被打暈了。
“韓大聰,扛著她。”季曉茗天經地義地說。
“為什麼是我!”韓大聰大叫。
季曉茗說道:“你大老爺們兒,抗個人怎麼了?”
“正因為我是大老爺們兒才不行。”韓大聰振振有詞,“那不是曉得男女授受不親?”
季曉茗麵露嘲諷之色,“都把手朝旁人懷裡塞了,還好意思說男女授受不親?”
“這是兩碼事!”韓大聰擲地有聲,“虧你還是一名醫生,怎麼也有這麼狹隘的想法?治病救人,扒得精光都不是個事兒!哦,就準許你把手塞過去,卻不準許我這麼做?同樣都是醫生,你咋還有男女區分呢?按你這麼說,男醫生就沒得人權了?”
季曉茗哦了聲,說道:“我算明白了,在不治病的情況下,你是男人。在給人治病的時候,你就不是男人了。”
“對,就是這個理兒……哎,我尼瑪,你才不是男人!”韓大聰勃然大怒。
“我本來就不是男人。”季曉茗笑著說道。
周紅霞要暈了。
這大街上,徑直打暈一個人,也已很引人留意了。
然後不心虛地轉移陣地卻在這裡打嘴仗吵嘴,這樣真的好嗎?
沒得看到有路人都在掏手機,看樣子估摸著是要叫警員了嗎?
好吧,警員這個字眼,好像對他們來說,都沒得什麼值得放心上的。
但好賴也得給一嘎嘎麵子吧!
“小雅,你笑個屁啊,既然你當初都能扛走我,現在這同樣艱巨又雄偉的任務,就還是交給你罷。”韓大聰回頭說道。
小雅大叫:“你果然不是男人!”
“你很希望你爸不是男人嗎?”
“你又不是我真爸,我出生的那一年,你皮都還沒得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