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講胡話!”季曉茗臉色一冷。
小雅吐了吐舌頭,弱弱地說道:“我說的隻是一種很正常的生理現象,彆誤解嘛!”
最終扯皮完畢,還是韓大聰把田杏背在後背……
誰叫這人是他招惹帶來的呢?
就這樣,到了韓大聰的家。
最好的情況,當然就是保持田杏昏迷的狀態,給她解剖。
也就剛才季曉茗下手並不狠,田杏隻處於淺度昏迷中間,隨時都能醒來。
如果解剖到一半就醒了,那該多疼啊!
出於人道主義斟酌,季曉茗決定先把她喚醒,在她做好心理準備馬上就要開始的時候,再把她重新打暈。
好吧,田杏要被玩壞了。
她幽幽醒來,張嘴第一句就是大家都歡喜這麼說的台詞……
“我這是在哪裡?”
耳邊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你希望是哪裡?天堂也或者地獄?”
“哦,原來我也已死了嗎?”田杏透展現濃濃的失落情緒,隨即咬牙:“該死,都怪韓大聰這個媽蛋!要不是他,我也不會死!”
“咦,又不是韓大聰把你整死的,你怎麼能怪他呢?要怪也是怪季曉茗好吧!”
田杏更加清醒,立馬分辨出跟自己說話的正是韓大聰本人,當場彈坐而起,左顧右盼一通後,最終盯牢韓大聰和季曉茗。
最能給她安全感的周紅霞卻是不在此地,獨一無二的希望也都沒得了。
她見自己被安置在房間床上,旁邊就擺著幾把刀子,立馬臉色發綠,後退著說道:“你們兩個瘋子,彆過來啊!”
也就有一點很奇怪,明明很愛哭的她,這一刻都真嚇壞了,卻沒得哭出來。
季曉茗與韓大聰直勾勾地盯著她,等到她退也沒地方退的時候,季曉茗點點頭,說道:“看樣子她也已做好心理準備了,那就開始吧!”
說完,就拿起了刀。
“什麼鬼!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做好心理準備了?明明沒得好不好!”田杏崩潰。
眼見季曉茗衝上來把自己摁住,自己怎麼抗爭都沒得用,田杏終於哭了,隨即說道:“你想怎麼應付我都行,但為什麼他也會在這裡?”
她狠狠剜了韓大聰一眼,接著說道:“我才彆這個臭男人看到我的身體!”
韓大聰眉毛一掀,說道:“你肯定真的彆?我可是負責給你止血的,難不成你真的想失血過多而死?”
“你?給我止血?就不能換個人嗎?”
“我家就我和她兩個會醫技,暫時找不到旁人了。”韓大聰說道,“再說我這也是秉著為你負責啊,找旁人我不放心,想來想去還是親自上陣好了,你都不曉得為此我得付出多大的犧牲,唉……”
“犧牲你妹啊,我又沒得求著你親自上陣!”田杏衛生球直翻,把臉一橫,“總之我就是不能接受!你不是說她醫技高超嗎?連止血都做不到親自上陣,也叫醫技高超?”
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質疑我的能力……
這是季曉茗的又一行為準則。
因此她很是不高興地解釋:“要給你止血,對我來說並不難。所以給你兩個選擇吧,一是我親自給你止血,但你需要在病床上躺到傷口結痂為止,而且會留下疤痕。二,就是讓他幫你止血。”
“這有分彆嗎?難不成他幫我止血,我就可以立馬走人,而且不會留下疤痕?”
“祝賀你答對了,說明你的智商還不算太低。”韓大聰說道。
田杏冷笑:“你以為我會相信這種不科學的事情嗎?”
你既不能質疑我的人品,也不能質疑我的能力……
這是韓大聰的行為準則。
因此,他正色道:“為了讓你徹底安心,我就再犧牲一下,給你做個標準示範吧。”
說話的時候,他已然取出被地煞針合並包裹的補天浴日針,另一手也捉了一把刀子,神情自如地朝自己手臂上一劃。
嗤!
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出現,也有血噴出來。
韓大聰皺眉,說道:“無緣無故流血,這得吃幾頓才補得回來啊!”
“你瘋了!”田杏驚呼。
“我沒得。”韓大聰說道,把補天浴日針朝傷口部位一戳,隨即猛然摧動。
立馬,止血,然後傷口以看得見的速度抹平,最終不留一點痕跡。
田杏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