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周亞男送回家後,他並沒得再翻一牆潛入她的房間再死纏爛打呆一晚上,而是原本來本回了自己的家。
後院裡,田杏正在練習一套把式,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韓大聰經過時,很為料想不到,上前看了一刻兒,一直到她停下來,才道:“不是說了,習武對你的病不會有什麼效果嗎?為什麼你還會堅持練?”
田杏學著西方人那樣聳聳肩,說道:“但是它可以瘦身啊,而且這樣慢吞吞的打完過後,我感覺比散步的效果更好。隻如果對身體有好處,不一定不是得治病才有堅持的動力吧?再說了,我打小到大二十年,還是頭一回遇到像你們這樣有真功夫的人,不好好把握機會,爭取能多學一點,不大可惜嗎?越是接觸到死亡,才越認為時間的寶貴。我不想把有限的時候,浪費在毫無意義的瑣事上麵。”
“不想把有限的時候,浪費在毫無意義的瑣事上麵嗎?”韓大聰思考了一下這句話,隨即點頭,“不愧是大學生,說話就是有意境。”
“我囧。”田杏發現自己完全感覺不到是被誇獎。
“也就是說,你是真心想要學武?”韓大聰心血來潮地問道。
“是的,即使沒得生病,遇到可以學真正功夫的情況下,我也還是會感興趣。”
“那行,我再教你一套稍微有點複雜的拳法,你什麼時候學會了,我就什麼時候陪你去鷹愁澗。”韓大聰嗬嗬一笑,然後開始在田杏跟前出拳,演練起來。
等到韓大聰教完,拍拍手,準備去洗個澡,見董愛琳經過,就本能叫了聲:“愛琳,去幫我拿身衣服,內內要有金邊的那條。”
“哦,曉得了。”董愛琳也早已習慣這種節奏,乖巧地跑腿去了。
正在思考的田杏看到她這樣子,重新想她最初次家一刀架自己脖子上的樣子……
“這個董愛琳,難不成是有精神分裂症嗎?前後落差也太大了。單憑她現在的樣子,不曉得的人打死也不會信她以前是個殺手吧。”田杏搖了搖頭。
董愛琳把衣服遞給韓大聰,跟著他一直來到浴室外麵。
韓大聰有些苦悶:“你跟上來乾什麼?難不成……癮犯了?”
“什麼癮犯了?”董愛琳奇怪地說道。
“就是,那個,你不是幫我洗過幾個月的澡嗎?可能都上癮了,這有一些天沒得幫我洗,就認為怪怪的,是不是這樣呢?”韓大聰說道。
“……你真的想多了。”董愛琳那個汗啊,毫無表情地說道:“我隻是想明白知你一聲,於紅旗也他妻子成小琳,有來家裡找過你。”
“哦,曉得了。”韓大聰說道。
“隻是曉得了?”董愛琳驚訝於他的平靜。
“那還能咋了?”韓大聰翻了她一眼,隨即轉回頭,朝浴室邁步。
砰!
他額頭撞門上了。
然後又用手捂住額頭,猛地回頭:“你說誰來找我?”
“於紅旗。”
“尼瑪,為什麼這名字這麼耳熟,而且我一回憶的話,就會頭疼?啊,不好,我失憶了!”韓大聰抱頭大叫。
“你的演技,著實是太平庸了。”董愛琳嘲笑。
“笑個屁啊,後來呢,他們哪兒去了,有留下什麼話給我嗎?”韓大聰快速問道。
“我把你和福勇之間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激將他,讓他去找福勇老和尚,替天行道。”董愛琳說道,“然後他就真的去了。”
“哈哈,好樣的,愛琳,你真是太棒了!”
韓大聰十分興奮,本能就用雙手托住她的兩腮,然後用勁在她額頭上接連親了三下。
吧嗒!吧嗒!吧嗒!
“你搞什麼啊!”董愛琳連忙推開了他,羞怒交加。
“啊,對不起,我一時……”韓大聰又連忙抄起帶金邊的內內,朝她額頭上擦去,“難為情,留下了一點口水,我幫你擦掉。”
“救命啊!”董愛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