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輸了怎麼辦?”韓大聰說道。
“我輸了,做你孫子就是,隻要你不怕折壽。”鄒興合冷笑。
“我如果強迫你當我孫子,可能還怕折壽。你這輸了過後自願的,我還怕個毛啊!”韓大聰說道,“那行,大家都做完見證了對吧?接下來我們就來賭一賭針灸,怎麼樣?”
“慢!”鄒興合篤定韓大聰定是在針灸方麵有著什麼投機取巧的手段,否則也不會立馬這般提議,於是立馬反對,“由我來製定規則。”
“憑什麼?”韓大聰說道,“你在這行裡呆了這麼多年,我才呆幾年?你一前輩,也好意思跟我爭這個?”
鄒興合大發雷霆,這小媽蛋,剛才怎麼沒得把自己當前輩,現在卻扯這些蛋了?
他也更加篤定,韓大聰篤定隻有針灸方麵,有著取勝的把握。
那就一定得賭彆的!
“嗬嗬,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和斐大師之前,也是比的針灸對嗎?”
“你,你怎麼曉得?”韓大聰臉色“大變”。
鄒興合展現智珠在攥的表情,說道:“醫技一類,十花八門。你既然認為你醫技高明,就不能前後單憑針灸一種來證明自己。這如何能服眾呢?”
“那你想怎麼樣呢?”
“老夫欲與你賭開藥方抓藥,你敢不敢賭?”
所說的神農嘗百草,沒得哪個醫生敢打保票,能通曉天下所有的藥材。
積累越多,通曉得才越多。
鄒興合一輩子都和藥材打交道,就不信韓大聰在這方麵能超越自己。
“具體呢?”韓大聰問道。
“很簡單,就由斐大師提出一種病況,我們看誰能針對這種病況,開出的不同藥方更多,即使誰贏!當然,要求也必須有,就是任一藥材,不得在不同藥方中同時出現。”
俗話說差之毫厘謬以千裡,有時候並不是相近的藥材,就能任意替換的。
但要說完全沒得替換的藥材,那也不對。
一種病況,篤定可以用不同的藥方來治療。
關鍵就是開藥方的人,會不會配錯藥材,以至數量的多少,都至關要緊。
“韓大聰這下勝算變小了!”蔡豪池展現一絲擔憂之色,“可以說是必輸之局,除非他死不答應!”
以蔡豪池的立場,當然是希望所有矛盾都化為無形,大家和氣生財,彆搞什麼賭鬥。
但根本沒得他阻止的機會,賭鬥就也已變作定局了!
雖說明麵上,蔡豪池和鄒興合這幫人都是老朋友。但內心比較的話,他更多的還是希望韓大聰能占到便宜,而不是輸給鄒興合。
他很驚訝韓大聰的“成長”,連斐大師都能戰勝。
但在他看來,韓大聰主要還是針灸方麵火速提升,應該是季曉茗開的小灶指導的,也可能是韓大聰從其他地方學到的厲害針灸手法。
而在種類繁多的藥材方麵,韓大聰的優勢,也比蕩然無存。
人的記憶力有限,這才多長時間?即使韓大聰天天被季曉茗教導,即使他沒得日沒得夜的苦背醫書,又能通熟多少藥材呢?
一個一年前還是門外漢,對拚另一個幾十年研究醫藥藥材的專業級,怎麼可能是對手嘛!
“這種賭法,也太沒得勁了,我看還是針灸更刺激一點,我選針灸!”
果然不出蔡豪池“預料”,韓大聰也都沒得信心了,一副鼓起勇氣反對的模樣。
“嗬,你這不是認為沒得勁,而是心虛了吧?”薑瑜郎也看出跡象,立馬激將。
“誰他娘心虛了?放你娘的屁!”韓大聰大叫。
“那就按我外公說得賭啊!”
“憑什麼要我根據他說的賭?我今天要按他說的賭,隻要贏了,你又怎麼說?”
“咦,你還想把我也拉下水?也太貪了吧?”
“靠,這都被你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