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月明顯就是把靈氣與氣場結合的具象化力量,加持到自己身上。
這應該屬於法術與武術的結合招數,以武術的形式,來催發法術,看上去卻和武術一樣。
射月能通過這種攻擊方式騙算了旁人,卻是騙不了韓大聰的眼睛。
“這種技巧,我如果學會的話,不就更厲害了嗎?”韓大聰這樣想。
因此,他沒得徑直出手,而是對射月一團和氣地說道:“祭祭呀,有一段時間沒得見了,聽到你還把我當朋友,我著實太高興了。跟我走吧,咱們兄弟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祭祭?”射月怔了怔,隨即好看的臉蛋抽了抽,說道:“如果不亂取外號的話,我們就還是好朋友。”
“彆在意這些細節,隻要你教我你的能耐,我叫你神哥都沒得問題。”韓大聰笑嘻嘻地說。
射月一臉認真地說道:“教你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什麼事?”韓大聰眨了眨眼睛。
“我要你的項上人頭。”
“這沒得問題。”
韓大聰大方地點頭了,“你先教我,教完了,我就把它給你。”
“嗬嗬,還是先交給我好一點。”
“這麼說話就太不夠朋友了,你這是不相信我啊!”
兩人旁若無人的交談,使周圍本在接著奔跑的殺手們一個個都禁不住停下。
“那不就是目標人物韓大聰嗎?”
“射月這該死的家夥……正好讓他們狗咬狗啊!”
“這個韓大聰既然敢主動露麵,說明他並不忌憚這個射月,兩人多數勢均力敵,隻要拚個你死我活,那個活下來的,也多數會受傷。”
這些殺手目光閃動的時候,各自思考著形勢。
隻聽得射月接著說道:“也沒得規定,朋友之間就一定要互相信任,我連朋友都殺,又何談信任呢?”
“那就是沒得談嘍。”韓大聰攤開手,說道,“要取我的項上人頭,就自己來動手吧。也就在這之前,咱們要不還是合作一下清清場?我總認為被一群人盯著看,就像演馬戲的紋身男一樣,太不高興了。”
“正好我也不高興他們很長時間了。”射月點點頭,“特彆是貴佬什麼的,最討厭了。”
韓大聰笑道:“那貴佬交給你,剩下的交給我?”
“可以。”
兩人三言兩大句就瓜分了在場的其餘殺手,使他們立馬又驚又怒。
本來以為他們會先動手狗咬狗,卻想不到他們竟然要先清場!
“逃!”
他們再一回狼狽地狂奔起來。
不是他們軟弱,而是強硬地留下來與射月硬拚的,全都死了。
真的太叫人發瘋了。
她們這麼多人,你一槍我一槍,按理說射月再厲害,也都應該會中彈啊!
他們的槍法,可是極為厲害的,指哪兒打哪兒,不會有一點問題。
可恰恰射月總能趁早一步避開他們的子彈軌跡。
即使他們中間有神槍手,也已能夠做到通過預判對方的下一步位置,而把對方殺死。
但卻恰恰沒得辦法預判到射月的下一步位置。
總認為他身上有種無形的東西,隔絕了一切直覺感應。
太坑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