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杏冷哼一聲,也不見什麼動作,韓大聰的痛苦感就消失不見。
他人也退到了幾米開外,沒得了被禁錮的感覺。
也就他還是沒得辦法運用氣場,也沒得辦法破壞田杏的夢境,讓自己“外去”。
無緣無故受罪,本來又感覺和田杏沒得什麼交情。
這個時候韓大聰隻想撂擔子走人,才不考慮田杏死活。
因此,他很不高興地說道:“送我外去。”
田杏冷漠地說道:“你自己睡著了,我又有什麼辦法讓你醒過來?”
“那你把我的能力還給我,我自己就可以外去。”韓大聰說道。
“這不可能。”田杏很堅決地說道。
既然紊亂的氣場可以影響人的思維感官,當然也可以影響人的人格。
田杏的這一人格,韓大聰怎麼打怎麼捉都傷不了分毫。
但他要把氣場攪亂,就能嚴重影響田杏的腦域。
很容易就會使她這一人格消亡。
正是這樣,田杏這一人格才篤定不會答應。
韓大聰斟酌了一下,也想明白這一點,切了一聲,說道:“那我還是自殺然後再外去好了。”
他也已想好了,回頭外去再裡來,第一時間就以氣場攻擊田杏的腦域,乾擾她的腦電波,看可不可以摧毀她這方麵的人格。
“你就這麼討厭我?情願體會一回自殺的感覺也要馬上外去。”田杏神情有些複雜地說。
自殺的感覺,篤定不好受,哪怕隻有短暫的時候,熬過去就解脫。
否則的話,為什麼很多絕症患者被病疼折磨,希望能夠申請安——樂死?
不就是認為受不了這種感覺嗎?
“耶,這是什麼眼神?”韓大聰被她盯得毛毛的,感覺她好像對自己舍不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嗎?
嗎蛋,趁早折磨我,然後又對我一見鐘情。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嗎?
“你是我誕生以來,遇到的第一個真正的人,留下來再和我呆一刻兒。”田杏揮揮手,周圍的所有人,都化作了顆顆塵埃,隨即消失不見。
韓大聰嘖嘖稱奇,說道:“這人格分裂過後,難不成真的就會變成兩個人嗎?”
“我不曉得。”田杏毫無表情地說道:“我隻曉得,我是我,她是她。”
“你這麼排擠她,那她對我有熟悉的感覺,你就想讓我做你老公?”韓大聰說道。
“我隻是想讓做我的愛妃,而不是老公。”田杏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竟都沒得與田杏所有的記憶力保持同步,連韓大聰的名字都不曉得。
“我叫韓大聰,怎麼樣,這名字夠好聽吧。”韓大聰說道,“不像你,叫什麼甜心,也不嫌害臊。”
“韓大聰?好無特色。”田杏搖搖頭,說道,“不如叫韓大蒜好了。我宣布,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愛妃,叫做聰妃。”
“我尼瑪,你這是捧殺我啊,我這何德何能,敢與出口的東西叫一個名兒?”韓大聰可不沒得那麼大的自信,認為自己能和韓大蒜等量齊觀。
“也就你這倒也提醒了我。”韓大聰接著說道,“我以後倒是可以借鑒你起名的方法,去另外搞八張身份證,分彆叫韓一聰、韓二聰,以此類推。”
田杏有些納悶,說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韓大聰摸了摸臉龐,難為情地說道:“這樣我就可以用不同的名字和不同的女人結婚領證了啊!怎麼樣,夠機靈吧?”
“……”
“噝……”韓大聰沒得理睬田杏沒得話說的表情,徑自輕吸一口氣,喃喃道,“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必定。我師父當初給我取名韓大聰,我再給自己另取八個化名。難道預示著我以後能娶九個?得,我得先算算,也已有幾個了。”
他正要掐手指頭算數,就被忍無可忍的田杏一腳踹飛。
“你可以滾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