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領了這一份便當,而歡慶,而歌頌。
在小蘭與周亞男驚歎的注目下,蔡小小臉上的傷口,總算是修複得一乾二淨。
如果不是一胸的血跡依舊存在,小蘭都會認為這一切實際上根本沒得發生。
“真的沒得一嘎嘎傷口了?我要看鏡子,鏡子,快給我鏡子!”
“呐,用手機自拍鏡頭可以看!”小蘭把手機遞給她。
蔡小小把一張臉湊過去,一絲不苟檢查了好幾分鐘,這才大鬆一口氣。
“萬幸萬幸……啊,好疼啊,我被砍得疼死了!”蔡小小捧著臉。
“你這疼覺神經也太遲鈍了吧,十分鐘前的疼,到現在才感認為到?”韓大聰眼見蔡小小毫發無傷,內心的暴戾情緒也隨之減退幾分,臉上展現一絲笑容。
“報仇,我要報仇!”蔡小小說道,“韓大聰,你得幫我!”
“放心,你的仇是一定要報的。”韓大聰說道,“也就你得先說明一下,為什麼你們會在這兒?”
“湊巧,不行嗎?我說你哎,我這麼大的仇不馬上去報,真的好嗎?現在是在意這些細節的時候嗎?這種小事,就不能以後再說嗎?”
“行了行了,你們再吵嘴,人嫌疑犯就徹底跑了。”周亞男一臉“我是專業”的表情說道。
“什麼叫嫌疑人?他們根本就沒得嫌疑好不好。”韓大聰說道,“他們就是罪人!”
“出什麼事了?”
“剛有人說這裡有尖叫聲,是什麼……咦,怎麼這麼多血?”
酒店的幾個工作人員趕過來。他們看向蔡小小身上的血,又見她都沒得傷口,也就一起驚詫。
“該不會是正好來了大姨一媽,然後噴臉上了吧?”
“那得是什麼姿勢,才能做的到?”
“你們來得正好,我是警員。”周亞男把自己的證件亮出來,然後快速講述了一遍剛發生的事,接著說道,“我現在需要調取這一層走廊的攝像探頭錄像,好把這兩名嫌疑人捉到,還請你們配合一下。”
“哦,哦哦,好,我們現在就去處理。”工作人員們聽得一愣一愣,然後又上下詳察蔡小小。
根本沒得傷口啊,那血究竟怎麼來的?
簡直一點都不科學啊!
周亞男本來以為這個“案子”挺簡單,隻要調取到攝像探頭錄像,盯牢嫌疑人臉孔,人肉之後,再進行逮捕。
結果,等了幾分鐘後,一個管事才急連忙走過來,一臉慚愧地說道:“真是對不住啊各位,這幾天我們酒店的安保攝像探頭正在換新,這不,這層樓的攝像探頭正好停了,所以什麼都沒得拍到……”
“什麼?”周亞男眉毛一掀,“你肯定有這麼巧?”
“雖然這巧得有些離譜,但這的確是真的,我們也感覺很無可奈何啊!”
“他們剛從那個消防通道跑的,從八樓到一樓,再到酒店外麵,一路都沒得攝像探頭?”
“都也已暫時停止了,您看這?”
“嗬嗬,你們酒店,看樣子也是同夥嘍?”韓大聰笑了笑,說道。
這管事一聽,就略有不高興地說道:“先生,您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沒得證據的事情還是彆妄加揣測。這一回是我們酒店的安保失職,為了彌補我們的歉意,我代表我們酒店,向各位致以真誠的歉意,這五千元現金,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小小心意。”
他取出一個信封,遞到蔡小小的跟前,臉上帶了一絲虛偽的笑容。
“五千塊錢,就是你們酒店的態度?”蔡小小盯著他的眼睛。
管事低了低頭,笑容變得好像靦腆,然後攤手說道:“那還需要怎麼樣呢?”
“滾你麻的!”韓大聰徑直一巴掌甩過去,使這管事狼狽倒地,“去把你們老板給我叫來給個交代,否則老子今天燒了你們這破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