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有波折,這是不能避免的。
這句話偶偶用來安慰一下自己,還是蠻成功的。
冉立群就把這話反反複複的說給自己聽,最終還是複原了平靜。
她找椅子坐下,催促韓大聰快點。
韓大聰也曉得玩笑開得太過分會有點不大好,也就沒得再說什麼,上前捉住她的腳孤拐,朝上抬,自己的一隻膝蓋也頂在椅子邊緣,使自己身子能夠矮下去,以便接觸那個疤痕。
孟蔣淼揉著疼處,爬起來,抬頭看到這一幕,重新展現了詭秘之色。
因為她發現,他們的姿勢……很像內什麼什麼。
終於,韓大聰以奇妙的手段搞定這個小小的傷疤後,見冉立群神情尷尬地穿褲子,就打了個哈哈,找藉口走。
孟蔣淼和冉立群都不想留他了……
開玩笑,他才來這兒多長時間?前後就出現了好幾回料想不到。
要任由他一直在這兒呆著,天曉得接下來會出現什麼狀況。
也果不其然,韓大聰從她們房間出來,外麵的員工們看韓大聰的目光也帶著一絲怪異。
一男兩女,關著門在裡麵,究竟做了些什麼呢?
雖說辦公室的隔音效果特彆好,但韓大聰剛那殺豬般的大叫,還是隱隱約約傳出來一嘎嘎。
他為什麼會發出這樣蕩漾的聲音呢?
清者自清,韓大聰才不會對這些人解釋什麼呢,有那工夫,還不如去找心愛的女孩子談談心。
他從這棟大樓出來,打個電話給周紅霞,問了下啥事兒,一邊走,一邊聊,而後又接到一個電話,一看,是孟卓爽。
“咦,卓爽這丫頭,不是說不睬我嗎?竟然主動打電話給我,難不成是想明白了回心轉意?”韓大聰這樣想,當然也是選擇了接聽。
“嗨,師父,在忙什麼,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打個電話,也也就來呢?”孟卓爽說道。
“師父?哦,我都不記得這茬了。”韓大聰一愣,隨即才回想起自己曾去孟卓爽所在醫院與中醫分院的院長比了一場醫技,而後就被孟卓爽拜師什麼的。
算起來,這所說的的師徒,也也就是徒有其表。
韓大聰到現在為止,啥也沒得教。
這就尷尬了。
也因此,韓大聰說道:“彆叫我師父了,我認為我們還是彆當師徒為好。”
“不啊,我認為當師徒才好,要不就不聯係了。”孟卓爽卻是堅持。
“什麼不聯係哦,你舍得嗎?你如果舍得的話,為什麼給我打電話?”韓大聰用開玩笑的語氣笑道。
電話裡傳來孟卓爽吸氣的聲音。
“師父,你想多了,不是我自己想打電話,而是如雪她讓我打。”
“你就甭騙我了,如雪要給我打電話的話,自己就打了呀。為什麼要讓你代勞呢?總結起來,就是你自己想跟我打電話。”
“……你不認為這個話題挺無聊嗎?”孟卓爽哭笑不得。
打電話,並不代表著一定有事。
孟卓爽這一通電話,也隻是說如果韓大聰有時間,就去她們那邊一下,有一段時間沒得見了。
把話一說完,孟卓爽就立馬把電話掛了,生怕韓大聰再說什麼讓她感覺頭疼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