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男人都懂的歡笑聲接連響起。
“什麼時候,窮一逼也能參與到我們的遊戲中來了?”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
“嗯?”韓大聰、射月,還有一些人聽到聲音望去。
說話的是一個頭發染成全白,還打了好幾個耳環的奶油小生,臉色無比蒼白,模樣顯得很是清秀,卻化著一絲煙熏妝,細長的眼線,使他看上去又帶了一絲邪邪的豪放。
邁睿可眉頭蹙了蹙,對射月小聲介紹道:“這廝名叫左岸屏,這場競選時一上來就是因為他和另一個叫曆誌成賭錢矛盾而起的。”
不待韓大聰說話,另一個留著雞冠發型、嘴裡叼著一乾沒得點燃的香煙的男子笑著說道:“趁早又沒得規定窮光蛋不能玩兒,現在人家都報名了,你又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美女,來來來,告訴我你的名字,我等一刻兒在你身上下注,就當是對你的支持,你可彆讓我失望哦。”
“我叫成紅杏。”射月用溫柔的聲音說道。
韓大聰笑嗬嗬地說道:“紅杏出牆的紅杏,這名字好記吧?”
“哈哈,的確好記。”
“這逗比,難不成不曉得紅杏出牆是什麼意思嗎?”
“作為一個男人,讓自己的妹妹冒充保鏢來貪小便宜,這不過算了,還這麼說自己妹妹。這真是親生的?”
射月有些無可奈何,韓大聰這媽蛋,一心情放鬆了,就歡喜胡言亂語了。
至於邁睿可,則是著實受不了,有意識與韓大聰他們拉開距離,一副我不認得他們他們篤定不是我帶裡來的樣子。
又過了一刻兒,前後來了十來個人。
這裡的門便被關上,不再讓人裡來了。
能裡來的人,大都帶了保鏢。保鏢的意思是什麼?就是拿錢保護雇主!
一名合格的保鏢,在收錢後,隻要雇主遇到危險,那就得有擋子彈的認識的!
這當保鏢,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兒。為什麼要乾這麼危險的事情?還不是為了賺錢?
打幾場架,就很可能拿到一筆豐厚的獎金,根本不會有生命危險,這種好事,又何樂不為呢?
因此大多數保鏢都展現了躍躍欲試的表情,不停地觀察著各路競爭對手。
競選賽的規則很簡單,隻選一名最強的保鏢之王,獲得獎勵。
作為這保鏢之王的雇主,當然也都倍有麵子。
同時呢,每一場比鬥,都可以下注,作為另類的賭博,增加樂趣。
那麼,就捉鬮開始吧!
參與的保鏢人數,有四十多個,長夜漫漫,閒著也是閒著,這樣的比武,實打實的戰鬥,大家也都歡喜看,錯過一場都挺缺憾,那就一場一場開始比好了。
首先捉鬮登場的,是一個身高隻一米六十的短小精悍男子,與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壯漢對決。
如果根據正規的擂台比賽,他們的重量級不一樣,都不應該站同一擂台。
而在這裡的話,就不講那些規矩了。
對射月可以說是真的感興趣的邁睿可人不知,鬼不覺又靠近到她身邊,盯著也已站最中間的那兩個把要開始比武的保鏢,舔了舔嘴唇,說道:“杏紅,你認為該朝誰身上下注?”
射月乜了一眼,任意地說道:“高的那個吧,這麼壯實,矮的那個怎麼可能打得贏?”
“這……說得好有道理我完全不曉得怎麼頂嘴啊!那好,我就去押他,要不要我幫你也壓點兒?”
“不用,我們有錢。”說話的是韓大聰,把自己和射月隨身攜帶的所有現金都取出來,朝高個子保鏢身上押注。
他認為,今晚上自己很可能要發一大筆財……
隻要他們不作弊不放水,那自己和射月就基本能預判出誰更厲害。
完全沒得任何搦戰。
隨著第一場比武開始,兩人身影交錯,扭打一塊兒,周圍的人也都一起叫好。
而在這艘巨輪的左側幾十海裡外,兩艘中型船隻已然相互靠近,兩艘船上都朝對方打起了燈語。
不用手機通訊,一切顯得安安靜靜。
沒得過多長時間,這兩艘船就一陣加速,朝泰坦號巨輪靠近。
船上,依舊沒得人發出多餘的聲音。
有的,隻是檢查彈匣和拉動槍栓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