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得誰站出來坐莊,所以下注後的算法,就純根據比例來算。
比如給一米六十男子下注的金額達到了五百四十萬,一共有十一個人給他下注,這保鏢的雇主最為給力,下注金額占了這五百四十萬的三分之一。
隻要這個保鏢獲勝,那麼給另外那個保鏢下注的一百八十萬,其三分之一,就會劃分給這位雇主,這雇主本來投入的錢也當然會跟著一塊收回來。
韓大聰和射月加起來的現金並不多,隻是占了整體比例的一點兒。
他們篤定高個的會贏,那麼最終分到他們頭上的金額,還比不過投入的這筆。
不過也不在意了,到後麵,會累積得愈來愈多的。
有時候賺錢就是這麼容易,隻要眼力夠毒辣就成了。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兩名保鏢在宣布開始後,一通散打式的對轟,各自也都挨了幾拳,然而高個的拳頭力度大了許多,愣是打得矮個的保鏢架子一散,然後就被對方趁勝追擊,翻到在地,爬不起來。
“沒得用的廢物!”他的雇主既損失了一筆錢,又撂了麵子,禁不住罵了句。
他的保鏢晃悠著腦袋湊合爬起來,聽到這話,攥了攥拳頭,內心是很想把雇主這豬頭暴揍一頓的,然而他沒得。
他的武力值遠超雇主,卻沒得權勢,要敢胡來,不但飯碗不保,恐怕還有牢獄之禍。
如果因為這點事就同情心泛濫,那麼韓大聰這輩子就甭想消停了。
因此他隻是對撂了麵子的這位雇主撇了撇嘴,並沒得幫忙教訓一耳帖子,然後就樂嗬嗬地去收錢。
“杏紅,你的眼光還真行!”邁睿可目光灼灼地凝視射月。
射月低下頭,似在害羞:“沒得啦,我隻是猜測而已。”
人都是習慣性的動物,隻要習以為常,就會熟視無睹。
韓大聰看到射月這副樣子,也都沒得嘔吐的衝動,把接到的錢抽了一張,遞給射月:“喏,見者有份,彆說我不仗義。”
“這個當哥哥的著實是太掃興了。比起溫柔可人的妹妹,用成語來說的話,那就是天壤之彆啊!”邁睿可偷偷吐槽,他可是親眼看到,剛才韓大聰與射月去下注的時候,韓大聰就掏了幾張鈔票,寒酸得很。
更多的還是射月出錢,結果卻隻分一張……
還不如不給呢!
根據普通人的邏輯,高大的人能戰勝矮瘦的人,是非常正常的。
所以韓大聰兩人並沒得惹起什麼留意。
然而接下來每一場捉鬮比武完,韓大聰都屁顛屁顛地跑去拿錢,這就讓大家都感覺奇怪了。
邁睿可也並不是每回都聽射月的,那樣會顯得他好像很沒得主張似的。
可惜,他每一回不聽射月的,都代表了要輸錢。
因此他也好像看怪物一樣,盯著韓大聰和射月。
“你們兩個,究竟是什麼人?”他禁不住問道。
“咦,難不成我們的妝失效了?”韓大聰摸臉,又看向射月,“沒得啊,還是那樣嘛!”
“難不成你們學過算卦,怎麼每回都能猜準呢?”邁睿可補充道。
“嗬嗬,隻是時局好罷了。”射月淡然地說道。
“怕不隻是時局這麼簡單吧?”左岸屏走過來,定定的盯著射月,“看來你應該是真的學過功夫。很好,你成功惹起了我的留意。”
“……”
對於左岸屏這種“野蠻總裁”式言辭,射月不想理睬。
左岸屏正要再說,就聽到捉鬮的人念道:“下一場,成紅杏,對黎逸風。”
“喲,到你了,那正好,我就押你贏……”
“我說左岸屏,先前可是我說要押這位美女贏的,而你呢,卻一副瞧不起他們的樣子。現在怎麼就變卦了?”曆誌成笑嗬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