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屏淡淡道:“瞧得起瞧不起,跟押注有什麼關係?我剛又沒說不會押她。再說,你押過的,我就不能押嗎?這是哪門子道理?更何況,這個黎逸風還是你手下麵的保鏢,你還是決定押這個女人贏嗎?”
“作為一個男人,當然是要說到做到。兩麵三刀,前倨後恭,不過隻有你這樣的人才會這樣子。”曆誌成說道。
左岸屏眼睛一眯,冷冷地說道:“我真的很缺憾,這捉鬮為什麼沒得讓我的保鏢對上你保鏢。”
“嗬嗬,會有機會的。這一輪結束,還有第二輪,第三輪,不曉得你的保鏢可不可以撐到那時候。”
“意思是,你即使押注在她身上,也還是認為你的保鏢會贏嘍?這種毫無誠意的押注,也虧你玩兒得出手。像我的話,就是真心實意的認為,她會贏。”左岸屏說道。
兩人一邊吵嘴,一邊押注,左岸屏徑直開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押射月會贏。
看著現在的情景,曆誌成眉頭微微一皺。
五百萬,曆誌成當然拿得出,隻是在他看來,射月即使練過,也篤定不可能是退役特種兵黎逸風的對手……
後者可是在邊疆執行過任務,參與過真正的搏殺、見血,即使沒得學過傳統把式,但軍中格鬥術,也都厲害得很,一人一刀,借用較為複雜的地形,乾掉幾十個壯漢,都沒得問題。
如果射月捉鬮對上其他人,也許他會對“她”有些信心。
可惜……“她”時局著實是太不好了。
這種情況,自己如果也押她五百萬,就等於是拿錢打水漂。
但如果隻押一嘎嘎,篤定會被左岸屏嘲諷。
“嗬,我竟然會為區區五百萬而糾結,真是的。”曆誌成自嘲一笑,也同樣押五百萬在射月身上。
邁睿可當然也是支持射月的,想了想,他從之前押注贏來的那一筆中間,抽出二十萬,押注射月贏。
“這……”
其他人都開始權衡斟酌。
他們又不曉得曆誌成的保鏢是什麼底細,不過一看黎逸風那副寵辱不驚的樣子,就對他有種無端的信心。
不過射月這個“女人”,一回重新都能看準輸贏,想來應該的確有幾把刷子,可不能因為是女的,就小瞧啊!
最終,叫射月都很為驚訝的是,竟然九成的人都押自己贏。
“嗬,他們倒是對我很有信心啊!”射月有些莞爾,展現的笑容,無比的美麗,使不少人都多看了她好幾眼。
邁睿可立馬昂首挺胸,上前一步,站她身側,一副“這是我先看中你們不能跟我搶”的陣仗。
韓大聰看著現在的情景,也都樂了,說道:“我押那個黎逸風贏!”
說完,就把手裡贏來的所有錢,都全投了裡去。
立馬,他就成了黎逸風的最大“股東”。
因為他每一回押注,都是把手裡的錢全部投入。
這麼多輪下來,他手裡的金額也已很是可觀,都好幾百萬了呢!
這一回,這麼多人都押射月贏,聚攏起來的資金,也是幾千萬的節奏。
隻要最終黎逸風贏了,韓大聰按最大比例分錢,可以說是至少一千萬妥妥到手。
普通人一輩子都很難掙到這個數。
韓大聰呢,隻是在押注完畢後,對射月眨了眨眼睛,說道:“你懂的。”
“靠……”
“什麼叫‘你懂的’?”
“可不許放水作弊啊!”
押射月贏的這些人一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