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這邊的保鏢們,見治淳拓究在韓大聰跟前唯唯諾諾,內心是嘲弄譏諷的。
俗話說風水輪流轉,可能就是這樣子。
剛才治淳拓究在他們跟前,是高傲野蠻的,說給兩個選擇隻給一定的時候斟酌。
如果不按他的規矩來,這邊的下場把會堪憂。
現在呢?
治淳拓究在韓大聰跟前,還野蠻得起來嗎?
他……敢不根據韓大聰的規矩來?
治淳拓究雖然沒得被掐住脖子,但隻是被韓大聰的氣勢所懾,就也已有種呼吸困難的錯覺。
他很艱難地說道:“從最開始到現在,我對您都保持著絕對的尊重,您就不能看在這個份上,放我一馬?”
韓大聰展現困擾之色,說道:“我也鬱悶著呢,我說你怎麼一點兒脾氣都沒得?你如果一上來瞧不起我要把我轟下船,我當時就可以堂堂珍珍地乾掉你了。到後來,你也總不來欺負我。為什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這……也太賤了!”治淳拓究內心咆哮。
弄了半天這廝還等著釣魚呢。
等著自己去惹他,然後被收拾。
就好像河龍麵具男一樣的下場。
這究竟是什麼惡趣味呢?
不考慮怎麼樣,這也算是一種原則了。算起來也是一件好事。
如果韓大聰是一個毫無原則的人,那才叫真的可怕。
因為沒得主動招惹他,所以他也不過分地折磨人。
捉住這一點規律,說不定就能化險為夷。
治淳拓究小心謹慎地說道:“我這個人性格就是這麼的柔軟,您就彆作難我了。”
作為一個上位者,在韓大聰跟前這樣點頭哈腰,篤定會影響自身在手下們心裡的威信。
不過比起保住小命,一切都不那麼要緊。
韓大聰把他放開,歎了口氣:“真不斟酌罵我一頓,或者向我開槍?”
“篤定沒得這方麵的斟酌!”治淳拓究一臉莊嚴,如同宣誓。
“無聊。”韓大聰大失所望,目光一轉,落在麵具男剩下的這一部分保鏢身上。
“嗬嗬。”他隻是很正常的笑了笑。
卻駭得這幫人心裡一緊。
“聽說你們拿活人做實驗,害死了很多人?”韓大聰說道。
這幫人的心裡又隨之一突。
人與人是同類,人拿人當實驗品,這種發指的行為,但凡有正義感的人都會難以忍受。
這個家夥,是要開始追責嗎?
“那個該死的婊一子,定是她泄露的!”他們也同治淳拓究一樣,把那個女警全家都問候了一遍。
“沒得人回答我的問題嗎?”韓大聰說道,“那就是默認了。”
“我們……隻是在老板的手下麵負責安保工作,其它的,沒得權利去管,所以……”
“所以你們的助人下石,就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得發生過?”韓大聰問。
“這……”
他們當然想點頭,說完全可以當作什麼都沒得發生。
然而並不敢。
“那些因為做實驗死掉的人,都是從哪兒來的?”
一群人搖頭。
“他們中間,有女的嗎?有沒得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