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問題?
“還是不曉得?那他們中間,有沒得國籍是華夏的?”韓大聰說道。
大家沉默。
韓大聰攤手,說道:“這世上有兩種人會短命,一種是曉得太多的人。另一種,那就是什麼都不曉得的人。一點活著的價值都沒得。”
一個保鏢著實經不住韓大聰看似任意說話卻不停抬高的恐怖氣勢壓迫,忽然就把手舉起來。
“嘰哩咕嚕呱啦嘩啦……”他說的,是他們國家的語言,而不是華夏語。
韓大聰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說:“我招,我肯什麼都說,我曉得一些,也曉得得不多。那些人中間有女的,也有華夏……”
“住嘴!”
“這是要害死我們啊!”
保鏢頭頭和另外幾個腦子靈活的,都暗叫一聲不好,也顧不得被韓大聰盯著,衝過去捂嘴。
“有女人,也有華夏人。這兩條都是我的原則啊。”韓大聰失望地說道,“那沒得辦法,我隻能乾掉你們了。”
“動手!”保鏢頭頭嘶吼,第一個舉槍,暴退,扣動扳機。
他即使害怕韓大聰,但也絕不肯安坐待斃,像待宰羔羊一樣軟弱。
先下手為強,這是任由四海皆準的道理。
也許能殺死這個家夥呢?
自己這邊這麼多人,這麼多槍,在付出一部分人的生命情況下,不一定不能拖這個恐怖的魔鬼下水。
“太近了。也太慢了。”韓大聰的聲音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裡。
然而在聲音發出之前,保鏢頭頭就也已被韓大聰一拳把脖子打陷了裡去。
他的發財夢,隻是泡影。
如果有預知能力,他絕逼會立馬把那箱現金撂給治淳拓究,然後火速閃人。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呆乎乎的和治淳拓究耽誤時間,使韓大聰追上來,三言兩大句不合,就把自己殺了。
有幾個人和這保鏢頭頭徹底穿一條褲子,在韓大聰殺了他的同時,槍口轉移,要重新盯牢韓大聰。
韓大聰距離他們每個人都隻有不到一米的距離,立馬化身人形推土機,一個亂撞,這幾人就一起吐血倒飛,肝膽俱裂,心脾全碎。
這造成的撞擊效果,完全和高速行駛的汽車一樣。
另外一些人都抱住腦袋,完全沒得跟風保鏢頭頭的意思。
有的還閉著眼睛,像女孩子一樣尖叫。
“不行了,我要殺個爽快!你們這些助人下石的禽獸,一塊該死!”韓大聰連殺一批,眼睛隨之一紅。
殺得興起,根本停不下來。
管他們有沒得主動反抗,一個字……
殺!
治淳拓究這一方,隻是購買藥水想研究和使用。
即使有罪,但在韓大聰的衡量中,不算太高。
加上他對韓大聰又沒得任何“欺淩”的舉動,所以韓大聰一直難為情應付他。
河龍這邊的人就不同了。
他們可沒得招待韓大聰送韓大聰去新浙裡海港,韓大聰根本不欠他們人情。
他們拿活體人類做實驗,其中還有韓大聰的同胞華夏人。
就這點,韓大聰殺他們都完全不會難為情。
“退,退,退!都給我把槍放下,放下!”治淳拓究狂吼,捉著幾個人就朝外麵暴退。
當然,他捉的全是自己這邊的手下。
河龍那邊的人?
管他們去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