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越叫,這些人就反而越高興。
“你不是要逃嗎?不是要搗蛋嗎?折騰我們大半夜休息不了,現在曉得要付出什麼代價了?”
“就得讓你曉得,背叛我們是什麼下場。”
“接著!”
他們沒得折磨凱特恩本人,而是有意當他的麵欺負他女兒。
凱特恩眼珠子都要爆開,怒吼:“你們是人啊,我們也是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人?當你們熏染了max的時候,就也已配不上人這個稱謂了。”
“還想和我們做同類?彆以為複原了清醒,就有這個資格好嗎?”
除了麻木的實驗品,所有人都發出嘲笑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有兩道摩托車車燈打過來,越來越近。
“嗯?這是哪個小組,怎麼隻有兩個人,就不怕被襲擊嗎?”
他們趁早就是分組行動,每個小組都有絕對多的人,不會分散。
怕的就是被發顛的實驗品給反殺。
他們可是很小心的。
嗤!
刹車。
韓大聰把腳放下來,有些膩煩地抬頭,揮手:“喂喂喂,擋在路中間為什麼,麻煩讓讓。”
“……”這些人愣住。
還真有人想讓,卻被另外的人拍了一下腦袋。
“你呆啊,他們騎的車,分明是我們的!”
“對啊!”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騎我們的車?”
這些人立馬警覺,槍口一致對準韓大聰和渾身寒顫不止的吉銳。
那些個實驗品也好像僵屍一般回頭,幽幽望著韓大聰。
“唉,我最恨旁人拿槍對準我,不想跟你們這些渣囉嗦,你們還是去死吧。”韓大聰攤手,透展現一絲膩煩的殘忍之色。
“不好!”
“快開槍!”
呼……
韓大聰徹底離開摩托車,幾乎同時,他胯一下摩托就也已飛外去。
第一時間,就有好幾個被徑直砸得分屍,血噴十米。
然後就是有人隻流了一滴血。
一滴被針戳破的血。
死亡,與流血多少,並沒得很徑直的關係。
隻流一滴血出來,卻還是隔斷了生機。
距離殺人不見血的境界,就差這一點兒。
槍聲響起。
吉銳撲倒在地,抱住腦袋雙眼緊閉。
韓大聰卻似鬼影一般,出現在開槍者的身後。
“反應太慢了。”
韓大聰反手一巴掌,打得一人腦漿迸裂。
一個回旋踢,使另一人脊骨從後頸噴出來。
掐一人脖子撂外去,使其腦袋與對方腦袋相撞,分不清哪一坨是哪個的。
凱特恩翻圓眼睛,目睹這一幕,完全沒得害怕,反而大快人心。
“殺得好,殺得太好了!應付這些人渣,就應該用這種方式啊!”
一眨眼的時候,韓大聰就把有槍的一塊乾掉……
他這一回,都不想留活口,反正最終不考慮活口說什麼,也還是要再殺掉的。
對於普通人來說,功夫勁都很強大的實驗品,等到韓大聰把有槍的殺光了,才反應過來,一窩蜂而上。
韓大聰皺眉,忽然躲到一邊,對凱特恩說道:“他們能像你一樣複原清醒嗎?”
凱特恩一怔,隨即搖頭,說道:“我……不能肯定,我是因為一個料想不到才清醒。”
“什麼料想不到?”韓大聰重新躲避。
“我的腦袋受過創傷,醒來後就複原了。”
“這樣啊……那我也做做好事吧,成不成,就看他們的命了。”
韓大聰忽然出手,拳頭打中一人腦袋。
由於約束了力道,這一拳並沒得爆頭。
不過對方還是悶哼一聲,斷了氣。
“勁還是大了一點嗎?”韓大聰說了句,又用拳頭打向另一個。
砰。
這人歪脖子倒下去。
“怎麼這麼不經打?”韓大聰嘟囔。
“……”凱特恩沒得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