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姓嗎?”射月隨口說道:“我叫東方白。”
“……怎麼可能這麼巧也是複姓,假名字吧,哼哼。”阿婭撇了下嘴,倒也理解。
終究一個受過這麼多槍傷的人,來曆篤定神秘。
西門遷有些不高興地看著他,說道:“東方白,是吧。複原能力很不錯嘛!如果沒得彆的事,可不可以現在就走我們店呢?”
“爸,你怎麼徑直就趕人走,這也太……”
“爸也是害怕啊,如果這個人引來一群拿槍的人,我們也是要跟著倒楣的。”
射月聽到這話,很理解地說道:“可以的,我現在就走。”
他雖然喪心病狂濫殺無辜,但在關鍵時刻,是人家救的自己性命。
他當然不會因為對方的態度就作氣殺人。
“哎……”
眼看著射月朝大門外走去,西門婭很是不舍,眼巴巴地追上去,說道:“你就不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嘛!”
“有什麼意義嗎?”射月看了她一眼,對於這個可愛的女孩子,他完全沒得一嘎嘎想法,隻會認為,從此以後再無交集。
“意義嘛,當然有意義啦!”西門婭說道,“我們難不成不可以做朋友嗎?”
“朋友?”射月一怔,隨即立馬搖頭,絕對道:“不行,我們不能做朋友。”
要當射月的朋友,隻有兩個下場。
一是不如他強,被他殺死。二是比他強,他一直想殺都殺不死。
“啊,你好徑直哦,真是忘恩負義。我難不成不配當你的朋友嗎?”西門婭噘嘴。
射月皺眉,正要說話,就看到門外多出了一群人。
這些人堵著門口,帶頭的帶了幾個裡來,目光落在射月臉上,眼前一亮。
這帶頭的正要搭訕,忽然發現射月有喉結,而且沒得胸。
“靠,竟然是個男的?”這人一臉晦氣,立馬不多看射月,而是笑嗬嗬地盯著西門婭,“小婭,才幾個禮拜沒得見,你又發育啦?”
“……禽獸!”西門婭翻了他一眼,很厭惡地說道:“顧二真,你怎麼又來了,煩不煩?”
“顧二真?”射月念了一下這個名字。
如果他是個女人,顧二真還會大獻殷勤,可恰恰他丫是個男的。
那麼他長得這麼好看,就反而是自己最大的威脅。
顧二真一臉看不順眼他的樣子,說道:“怎麼,娘娘腔,對老子的名字有什麼意見嗎?”
對於名字,也一向是顧二真心裡的疼。
以前還沒得什麼,不過最近幾年不曉得是誰在互聯網上創造了一個詞語就叫“顧二真”,意思是自古二樓出真相。
然後他的名字就被調侃了。
就好像有人叫付嚴傑,本來沒得什麼,直到有一天電視廣告裡出現了一條洗洗更健康,從此這個名字就成了噩夢。
“唉,這個垃圾,究竟值犯不著我付出舊傷複發的代價,把他殺掉呢?”射月有些鬱悶起來。
根據他以前的風格,這人在說出娘娘腔三個字的時候,就也已死了。
不過現在的話,要動手嗎?
“老子問你話呢,你駭啞巴了?”顧二真一臉拽拽地說道。
射月微微一笑,說道:“我隻是想到我一個朋友,名叫韓大聰,你的名字,和他有點類似。”
“韓大聰?什麼東西,也配用來和本少主等量齊觀?”顧二真看不起,隨即一把薅住射月的衣領,冷冷地說道:“我不考慮你是從哪個旮旯拱出來的孬種。既然是孬種,就最好堅守你的本分,以後離小婭遠一點,她是我養成的妹子,懂嗎?”
“你快給我鬆手,人家身上有傷!”西門婭連忙去推拉顧二真,卻推不動,隻好求助性地叫道:“爸,快來救我,有人非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