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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璇皺了皺眉頭。
夏家的那輛馬車上只有一個車把式,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的樣子,然後車邊再沒有隨從,也不曉得那車裡有沒有人在。
突然之間,一陣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帶着幾分急促。聽見聲音,姐妹三人都回過了頭,這才看到是有一個少年與她們一樣從寺院後頭出來。
那是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年,面如冠玉,但看服飾就曉得是富貴出身。
彼此都留意到了對方,那位少年腳步一頓,臉上錯愕一閃而過,然後就沖她們點了點頭,不等她們回禮,就匆匆上了夏家的馬車。
馬車沒有停留,車把式輕輕催了一聲馬,就走了。
臻璇跟在臻琳、臻琪後頭上了車。
臻琪說起了剛才那位公子,笑道:“怎麼會有一位公子從後門里出來,莫不是跟我們一樣,躲前頭的香客信徒們?”
“我看他上的馬車是夏家的。”臻璇被臻琪的語氣逗樂了,回了一句,“若是殿下出門,怎麼可能隻身一人,大約是夏家的某位爺吧。”
臻琳抿着嘴唇若有所思,等臻璇喚了她兩聲,才慢慢搖搖頭表示不贊同:“大約是七皇子。”
臻璇一怔,臻琳說話向來有分寸的,不會憑空做出這樣的推斷。她是因為看見了夏家的家徽才會當是夏家的人,臻琳這麼說也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便問了一句:“四姐姐為何這麼說?”
臻琳眉頭微蹙,道:“我看到他的鞋子,金線盤繡的祥雲只有皇家才能用。”
臻璇和臻琪瞭然,暗道了一聲臻琳的細心。
回到裴家,段氏與馬老太太說了七皇子已經到了甬州,不曉得明年開春皇上是不是就要南巡了。
馬老太太說了一聲知道了。就叫段氏捎信去京城,與大老爺通個氣。
若是南巡也帶了嬪妃娘娘們,到了甬州之後傳召有品級的命婦們去問話,她們也要早早有些準備才好,畢竟這個家裡,馬老太太和李老太太都是一品誥命夫人,段氏是二品誥命。
信箋快馬加鞭,一來一回也要二十天左右,等收到回信的那一日,正好是臘月二十八的祭祖。
祭祖儀式結束之後。所有人都在慶榮堂里聚着吃了頓團圓飯。
李老太太陪馬老太太多吃了幾杯酒。下午時就在慶榮堂里歇的午覺。
臻璇和季氏便在馬老太太屋裡說說家常。倒也其樂融融。
段氏在這個時候收到了回信,待看完了,便問了錦虹一聲:“老太太醒了沒有?”
等兩位老太太起身,段氏才把信里的內容念了念。
大老爺說。他也聽到了風聲說皇上明年會南巡,還會叫上懷安王爺一道,宮裡的娘娘也會隨駕,只是哪幾位不是現在就能知道的。
只因明年的懷安王爺的乳母的六十大壽,皇上與懷安王爺一母同胞,小時也與這位乳母一道生活過,頗為看重孝道的皇上和王爺要為乳母做大壽。
七皇子這次先行,大約就是為了壽宴的事情。
大老爺這麼一提,段氏倒是想起來了:“婉芸生圓姐兒的時候。親家太太求來的月子餐不就是說是請人從懷安王爺的乳母那兒求來的宮裡的方子嗎?那位乳母就住在甬州,只是素來不喜好和官宦人家往來,我們也全然不知道是哪一位。”
孫氏正抱着圓姐兒,聽婆母提起來,便笑着道:“說起來那方子救了我一條命呢。我過年回娘家的時候與我母親提一提。”
段氏知道孫氏明白自己的意思,便笑着點頭讚許。
臻璇看了孫氏一眼,孫氏這些年圓潤了一些,前兩年懷過一胎卻沒有坐穩,段氏跟着心疼起來,說是孫氏年紀也不大,又已經是有兒有女了,不要着這個急,等過些年養好了身子再要一個也行。
段氏話這麼說了,也沒開口塞人,孫氏心裡明鏡一樣,對婆母越發體貼周詳,兩個孩子帶得也好,小日子過得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