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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桂氏敢講,其他人也得敢聽!

何況,她還真不敢講。

胡亂出去講,弄得滿朝風言風語,不止幫不上四公子,還會拖四公子的後腿。

拎不清、自作聰明的外戚,歷朝歷代,都是最讓人頭痛的存在。

他們定安侯府,當臣子時不給朝廷添麻煩,當外戚,越發不能那麼做了。

溫宴笑着道:“使不上勁兒,就多歇歇腿,往後您能使勁兒的地方還多着呢。”

桂老夫人點頭。

這話她很是愛聽,且勁頭十足。

“老婆子聽二郎說,蜀地那兒後續處理還挺順暢,汪大人對江緒的評價很高,”桂老夫人頓了頓,道,“老婆子想着,來年江緒進京,早些把婧姐兒的婚事辦了。

也不是老婆子心急火燎要把她嫁出去,而是,現在狀況不同了。”

問題出在嫁妝上。

既然手上寬裕了,桂老夫人和曹氏自不會虧待溫婧,哪怕是庶女,該有的也都有,還往多了給。

這個多,是以“侯府”來做標準,不是以“侯府出身的太子妃庶妹”來做標準。

一旦四公子認祖歸宗,成了太子,定安侯府水漲船高,溫婧一樣跟着漲上去。

桂老夫人置辦不起更多的了嗎?

不是。

自家發達了,桂老夫人砸鍋賣鐵都喜不勝收。

可結親,與嫁妝對應的是聘禮。

以江緒的家境,給不了更多的了。

“狀元郎的胸懷,老婆子信得過,我們侯府挑他當姑爺,又不是瞅着什麼聘禮不聘禮的,”桂老夫人道,“就怕人言可畏,蜀地又與京城相隔萬里,那些烏七八糟的話,萬一叫婧姐兒和狀元郎生了嫌隙,那就不美了。倒不如,早些辦了,私底下再貼補婧姐兒。”

這是桂老夫人的想法,因着局勢未定,她也不會與曹氏提。

為蜀地百姓謀福祉是江緒的心愿,若他以後願意當京官,那就再好不過。

只是,在那之前,桂老夫人想少些波折。

溫宴聽了,捂着嘴笑:“我能理解祖母為何先前體會皇上的不容易了,皇上惜臉面,祖母亦惜。”

桂老夫人嗔了溫宴一眼。

臉面怎麼了?

人要臉、樹要皮。

溫宴又道:“說起來,您給二姐鋪得東床,還沒有信兒呢?”

“別提了!”不說還好,一說,桂老夫人哭笑不得,“慧姐兒真是!前兩天她跟着辭哥兒一塊去了太保府上,回來跟我說,她和太保夫人說得很是投緣,開心得不得了,太保夫人就差認她當干孫女兒了。她現在一心一意要認個干祖母,這樣,她就有一個’京城第一俊‘的乾哥哥了。你聽聽、你聽聽!沒點兒出息!”

溫宴笑得前俯後仰。

不得不說,這一番做派,很是溫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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